关径山抱住女儿,跟她一样,好不真实。
“糖糖,爸爸很开心。”
程以棠的眼眶又湿了,轻轻地拍了拍他宽厚的后背,“爸爸,晚安。”
……
周末眨眼即逝。
周一,程以棠下楼时发现客厅多了个人,她无意识提唇,“你怎么来了?”
简予深如在自己家,摆着碗筷,闻言,掀眸瞅她,“这种废话以后别问了。”
程以棠:“……”
没情趣,摆在眼前的甜言蜜语都不会说。
关径山正在给女儿倒奶茶,听到这话,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冷哼,他真心劝一句女儿,“这样的男朋友可以换个了。”
程以棠笑而不语。
简予深把小没良心往自己这边带了带,“你爹这话相当不靠谱。”
程以棠继续保持沉默,一个都不得罪。
落座吃饭。
老父亲淡淡的目光瞥向对面,“你说你来干嘛,我顺道的事,糖糖一会儿坐我的车。”
“这可不行。”简予深慢条斯理地拿起一颗鸡蛋,在餐桌敲了敲,边剥边说:“要的就是这种情调,再说了,您都霸占糖糖两天了。”
将剥好壳的鸡蛋放到女朋友碗里,又续了句,“糖糖工作日归我,周末陪您。”
他这个人主打公平。
关径山眼眸一压,“谁出的这个规定?”
简予深淡定如山,“我。”
关径山脾气一向稳定,但在简予深身上屡次破例,他被气笑,“谁给你的脸?”
简予深不答,转而看向正傻笑的小女人,“哈哈几天都没看到妈妈了,你应该不会想它接下来的日子成留守狗吧?”
堵住她想说的,“哈哈不能带过来,只能在我的视线范围。”
程以棠:“……”
她无语失笑,决定哑巴到底。
这种状态一直维持到上车。
当然了,最终还是坐了简予深的车,在天禾随时可以见到爸爸,但简予深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