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
“你都知道我母亲哪些事情?”
夏禹北灵活地转动着雪亮的尖刀,锋利到一刀割喉的刀刃,生生抵在女人的大动脉上。
这个女人不见棺材不落泪,他必须用死亡威胁她。
女人低头看,眼睛就被明晃晃的刀刃闪到惊恐万状,双腿发抖。
“我确实是你母亲的妹妹,同父异母。”
女人企图用血缘上的关系,拉近与夏禹北的距离:“按辈分,我是你的小姨。”
夏禹北轻蔑的笑了一声:“小姨?你企图用刀刺杀我,你以为我会认你做小姨?”
“听说过认贼作父这个成语吗?”
“把敌人当成自己的亲人,蠢!”
“认贼做姨,蠢上加蠢!”
夏禹北手中的刀子贴着女人的脖子划过,冰冷的刀刃阴冷如蛇蝎,随时都能要了女人的命。
“你以为跟我沾点亲带点故,就能让我喊你一声小姨?”
“异想天开!”
夏禹北语调懒散,又透着明显的不耐:“废话少说!我母亲现在人在什么地方?”
找到他和夏天的母亲,才是他这趟来夏宅的唯一重点。
女人眼中希翼的光芒碎裂:“我我不知道你母亲在什么地方……”
夏禹北手腕稍一用力,削铁如泥的刀刃就割破了女人脖子上的皮肤。
鲜血顺着她苍白的脖子流下。
女人面对死亡的恐惧,会让她本能地说出她知道的一切真相——
“不是我要故意伪装成你们的母亲,是夏立威把我囚禁在这里,让我假扮你们的母亲。”
“夏立威说只要我骗过你们,他就愿意放我走。”
“停!”
夏禹北听着女人大声控诉夏立威,只觉得脑壳疼,她说的这些事情,夏禹北猜也能猜到。
夏禹北只想直击重点:“我母亲现在人在哪?”
女人愣了愣,然后说:“她具体在哪,我也不知道……”
夏禹北手里的刀子又抵进她皮肤里一分。
女人立即大喊:“我再想想!我再仔细想想!我一定能想到一些东西!”
夏禹北幽沉阴鸷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压迫感铺天盖地,冰冷的声音好似地狱里发出来的。
“我只给你三位数的时间!”
“三!”
“二!”
“一!”
“时间到!”
手起刀落,无情的刀光闪过,夏禹北手里的刀子直直扎向女人的大动脉。
就像她之前扎他一样。
女人忽然大喊尖叫:“我想起来了!我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