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女人这张脸,原本想让沈南调查的心思一点一点的沉下去,最后给保镖打了个电话。
“夫人看见了?”
“没有,她一直躲着。”
谢延说:“尽量不要让他们见面。”
就这么平静的过了几天,时瑜川把这几天的疑虑都跟谢延说了一遍。
他说,老觉得有人在跟踪他。、
谢延知道是那女人的事情,但还是装作不知:“你有看到吗?”
“没有,但能感觉到,每天上下车走的那条路,感觉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
这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很强烈的。
如果不是连续好几天,时瑜川也不会说出来,他眉眼深黑,下颌线条在光线下明明暗暗。
“我怀疑是最近在关注我的人。”
谢延:“?”
时瑜川将那封可疑的信件给谢延端详:“肯定是冲着我来的。”
他说的明显,就差没说出怀疑是亲生妈妈来找他。
不过确定那个女的是他亲生母亲的,还是文禄铭跟他说的话,以及江老师调出来的监控。
大概是血浓于水的关系,时瑜川好似在那模糊的画面中能想象出她完整的容貌。
谢延着实被他这反应这态度给吓唬住了,捏着他的肩膀:“你很早就怀疑了?”
时瑜川说:“虽说我也有妈妈粉,但粉丝寄信从来不会这么写,他们很有分寸的。”
对自己的粉丝有很清楚的认知,所以才会坚定不移的相信这封信可能不是粉丝寄来的。
一想到自己跟谢延上过电视采访,只要稍稍关注,就知道时家跟自己的关系了。
他的身世在时与淮他们判定有期徒刑之后,早就瞒不住了。
曾经的沉疴与真相随着河流上涨逐渐浮现。
谢延一时无话,只是看着时瑜川的眼睛,像浸润了许久的玉石,如今正散发着温润的光芒。
“没关系的。”
谢延眼神一动。
“我其实不太介意。”
谢延唇线冷硬:“瑜川……”
时瑜川也实话实说:“我不想认她。”
谢延没再多问:“好,我帮你处理。”
时瑜川嘴角微微上扬,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谢谢阿延。”
谢延无缘无故抓着他,收紧了力道,侧过头,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