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月后。
乖乖已经有三个月了,今天要带他去打疫苗。
生完孩子后喻唯一晨起有些嗜睡,通常都是九点钟才醒。她今天定了个八点的闹钟,钟还没响,被盛世吻醒了。
缺氧令她张嘴去呼吸。
刚启唇,就被上方的男人更深地吻住了。
喻唯一睁开眼睛的同时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手还没碰到他的肩胛,就被盛世提前握住扣在脑袋上方的枕头上。
他晨练回来刚洗了澡。
身上温热的湿气没散,肌理分明的胸膛还挂着水珠,有那么几滴落在了喻唯一身上。
趁着接吻的空隙,喻唯一正要说什么。下一秒眼前一片黑,男人上床的同一时刻拉了被子,盖得非常严实。
“盛世,我还没刷牙洗脸……”
“很香了。”
喻唯一:“……”
“儿子就睡在旁边的婴儿床里,等下把他吵醒了,盛世……”
“你叫小声点儿?”
“我……”
“醒了没关系,儿子听话不哭也不吵。”
“……”
看得出来盛总很急。
唯一怀孕十个月,他太过于紧张,即便医生说胎像稳固后可以做,但他为了安全也没有去做。
产后已经三个月了。
他询问了医生,这个时间点可以了。
让一个普通男人禁欲十几个月都很难,更别说盛总血气方刚,忍了三四百天算他能忍。
卧室里响声不断。
担心吵着儿子睡觉,喻唯一咬着唇,克制不住的时候伸手捂住嘴。
可是她不知道,她这副想叫又不敢叫的样子,落进男人眼里就是无形中的添加剂,只会让人更兴奋。
“……”
乖乖醒了。
是被声音吵醒的。
乖宝睁开眼,黑曜石般的眼睛转悠了几下,没哭也没吵闹。他望着婴儿床上悬挂着的小铃铛,弹弹小脚脚,伸伸小手手,自己跟自己玩。
玩到后面无聊了,他抬起小爪子,开始吃手。
“砸吧砸吧——”
吃得津津有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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