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旁。
唯一小孕妇则捧着还未吃完的蛋黄酥,谁说话,她就转头将目光放到谁身上,听八卦听得津津有味。
下一秒,她从温暖口中听到了自己丈夫的名字。
喻唯一顿时背脊直了。
温暖说:“那天傍晚盛总说他找了一位在骨骼方面造诣颇深的医生,我就去了一趟盛太财团写字楼。到的时候尤金也在,他是盛总请去谈合作的宾客。”
“你在北欧期间认识的那位好友?”
“恩。”温暖点头,“借着盛总的光,我们三人一起吃了个饭。夜里下起了大雨,盛总忙着回家照顾唯一,尤金刚好有空,就顺路载我到小区门口。”
下车就远望见雨幕中的傅承御。
他站在楼下。
一身被雨淋湿的黑色西装,仿佛与夜幕融为一体。
不过,他天生眼神薄凉。那目光穿过滂沱的大雨落在她这个方向,她想不注意到也难。
“……”
包厢里的寂静被手机铃声打破。
温暖起身离开,“乐宝的班主任打来电话,我先去接一下。”
待女人身影消失在房门口,林夏才偏过身子往喻唯一身旁凑近,“盛总跟傅律师结怨结仇了?挖个大坑给傅律师跳。”
喻唯一:“?”
林夏啧了声,“我说你怀孕脑子转速慢了你还不信,这摆明就是盛总拉的局,故意找尤金先生刺激傅律师,结果显而易见,傅律师淋雨发高烧。”
喻唯一似懂非懂,“傅律师没事吧?”
林夏:“轻度肺炎,这几天温暖都会去医院看他呢。”
恰逢这时,包厢里亮着的液晶电视屏插播了一条社会新闻。雨势过大,海城岳北区周围的街道全部被封锁,暂停接待游客。
林夏扫了眼新闻,道:“岳北寺庙地带山路陡峻,只要下雨就封路。我记得是因为多年前暴雨导致山体滑坡死了好几个人,当地政府才高度重视起来的。”
“今天的暴雨来得突然,天气预报根本没显示会下雨。我估计岳北寺庙那边又要出意外事故了,十有八九会有游客遇难。”
听着林夏的话,喻唯一抬起眸子看向新闻讯息。
望着屏幕中大雨磅礴冲刷山路泥土的画面,不知为何她心里有些紧张,心脏不太舒服。
-
下午茶没进行多久,喻唯一便提前离开。
回了御园。
内衣店铺的人已经把衣服送了过来,此刻正摆放在卧室沙发上。
喻唯一没去看。
回家的路上她给盛世发了几条信息,对方迟迟没回。
她也给许特助打了电话。
无人响应。
盛世是去海城处理公务,岳北寺庙在海城境内,他应该不是去岳北区吧?
喻唯一眉心紧锁。
她坐在床边的地毯上,糕糕迈着短腿朝她跑来,嘴里叼着一条毛毯,温驯放到她腿边,还用脑袋蹭了蹭。
示意让她盖上。
随后便原地趴下,安静地贴着妈妈。
喻唯一摸了摸它的毛发,伸手拿起床头柜上那张便利贴,是早晨盛世留给她的字条,上面还有他清隽苍穹的字迹。
不知不觉间,喻唯一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