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更得谨慎。
一步都不能走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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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
三天前,温暖搬进了104房间。
夏普从二层掉了下来,就住在她隔壁,两人中间隔着一小块露天花园,进入园林大门总会碰到。
对方看她不顺眼,次次要剜她一眼。
温暖权当看不见。
有时候他横她横多了,她倒是有点担心他会不会变成斜视眼或者斗鸡眼。本来就长得不好看,眼睛再歪掉就更加丑了。
温暖夜跑回来。
一边将毛巾搭在脖子上擦汗,一边往洋房内走。大厅一隅几人聚在一起,为首的夏普正在抽烟。
见温暖进来,男人横了她一眼。她视而不见打算绕路离开,没走几步,一个燃烧着的烟头朝她丢了过来。
温暖没来得及躲。
烟头扔在了她的胳膊上,衣袖烫了个洞,好在皮肤无碍。
她抬眸望去,对上夏普轻蔑的眼神,他今晚好像格外有底气,超凡自信。平日里虽然痛恨她,但也不敢上手。
这种底气很奇怪。
仿佛她过几天就要死了,所以他对一个将死之人不用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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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众人收拾好行李,搭乘飞机前往北欧。
这次度假的地点定在挪威,居住在代公馆名下的庄园别墅里。
傍晚的时候大家在厅里商量明日的行程,温暖没有主意,便去了后院给鸟笼里的鹦鹉投食。
不多时。
林荫道方向传来汽车声。
温暖闻声望去,见到一个陌生的身影。男子身形修长,不同于傅承御那类直面上去就带有攻击性的冷漠感,他看起来温润有礼。
离近了。
她看清对方的面容。
五官没有傅承御那么立体深邃,轮廓没有傅律师那么清晰,但他有种与生俱来的和气,看起来很好接触,是乐观积极的那一挂。
对方先开了口:“你好,我叫司宴。”
司宴。
名字很熟悉。
是北园林洋房二层楼201的,夏普虽然和他在同一层,但实力地位差距很大。
温暖进入代公馆半年多,从未见过他。听田甜说,他出国进修了,半个月前才回来。紧接着又去北欧帮代尊办事,此番估计是顺道来度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