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代尊的棋子,一颗还在驯化,年纪不大且又不太聪明的棋子。她的目标对象是他,但是她没能力搜集到该有的消息情报,还让自己成了秦木兰的眼中钉。
愚笨至极!
车子开回了西园林别墅。
私人医生来客房为晕过去的温暖输液,给她做了一个简单的检查。她被关在皇庭别苑三天三夜,没进食也没喝水,整个人虚脱得仿若掉了层皮。
她身上还有密密麻麻的针孔。
无法细数到底有多少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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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暖第二天醒了,身体过于虚弱无法起身。每一寸皮肤都在痛,稍微碰一下就疼得她打哆嗦。
一直到第四天。
她才勉强能够下床活动,不需要打止痛针也能站稳了。
在佣人的带领下,温暖吃了半碗小米粥。她朝客厅走去,走到门口便望见坐在沙发上的傅承御。
男人穿着休闲的家居服,姿态慵懒。
少了平日里的冷漠疏离,平添了几分生活中的烟火味儿,看着平易随和了些。
温暖走了进去,在距离他半米的地方停下脚步。她顶着一张蜡白的脸,试探般问候了声:“傅少。”
她没什么底气。
第二天醒来时她就从林助理那得知是傅承御救了她。
但是他始终没现身。
半分钟前在客厅门口瞥到他的身影,温暖还以为出现了幻觉。
“坐。”
“……”他嗓音磁性悦耳,温暖稍怔,随后听话坐下:“好的。”
她坐在他对面,中间隔了张茶几。
从她进来开始傅承御就没抬过头,一直在翻阅他手里那本法律学书籍。温暖抿了抿唇,主动交代:“傅少,您又救了我一次。”
“太太误会我和先生有别样的关系,我上周五结束金融学课程,在回北园林的路上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在那栋别墅里。”
“不管我怎么解释,太太都不相信。我以为我会死在别墅里,没想到——”
“会有怨种去救你?”
傅承御接话,同时掀开眼帘扫了她一眼。
温暖挺直背脊,立马解释:“不是的,对您,我一直抱着感恩的心……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您。”
“三个月前您在北园林把我带离,先生就找了我。他可能觉得我和您走得比较近,就吩咐我留意您的一举一动,按时与他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