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了几秒钟。
盛世弯腰轻抚了抚喻唯一的睡脸,温柔道:“赵医生来家里了,先下楼让医生检查一下,查完了再睡。”
喻唯一没有起床气。
软得很。
她打了个哈欠闭着眼睛坐起身,在盛世抱住她的同时,动作自然地伸出胳膊搂上他的脖子,脑袋趴在他肩膀上,任由他抱着往外走。
“老公,我还要看多久的医生呀?”
“还需要一段时间。”
“奥,什么时候才能不吃药,赵医生开的中药都好苦,上次我拿勺子给糕糕喂了一口,难喝得它都吐了。”
盛世脚下步伐一顿。
刚从一楼蹭蹭爬上来的糕糕也顿住了。
像是听懂了妈妈的话,狗子的脑袋瞬间耷拉下去,无声诉说自己的委屈。
盛世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手摸了摸女人的脸,“病好了就不用喝了,等你完全康复了,带你出门度假好不好?”
说起玩,喻唯一精神头就来了。
她乖顺点着头,一口一个老公真好。
盛世抱着她继续往楼下走,走时朝糕糕看了一眼,狗子秒懂了意思,连忙往楼上书房方向去,给妈妈拿拖鞋。
-
客厅内。
赵医生为喻唯一把完脉,收回手的同时面色凝重:“盛太太的身体无恙,只是心智层面依然停留在低弱状态,记忆也没有要恢复的先兆。”
盛世:“解药配得如何了?”
赵医生摇了摇头。
先前根据喻唯一提供的药材,赵医生及其他医生研究了一个多月,写了将近上百种有可能的药方,还是配不出解药。
赵医生实话实说:“盛先生,照目前的情况来看,配出解药的机会渺茫。我听说温年华成了f国总统府的私人医生,不如您跟f国总统商榷一下——”
孙嫂进入客厅打断了赵医生的话。
她走到盛世身旁,道:“姑爷,门外来了一位先生,替先前榕城顾家的少爷顾北城送东西,说是很重要的东西,与小姐有关。”
来的人是顺丰国际的快递小哥。
给了一个文件袋。
孙嫂拆开,看见袋子里白纸黑字的a4纸,瞳孔紧缩了一瞬,“姑爷,这好像是一张药方。”
盛世:“拿给赵医生。”
孙嫂走上前,将纸张递给赵医生。男人接了过来,从上至下扫了一眼,诧异地瞪圆了眸子:“盛先生,这张药方是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