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完正事,沈冬行欲言又止的问她。
“冬至,有什么喜欢的吗?”
沈冬至略一抿唇,他这是送她礼物?
嗯,有进步。
“只要是哥哥送的都喜欢。”
沈冬行点头,心里已经开始盘算要送她什么,沈冬至将他送到别墅外的楼梯下,他才没走两步呢,一回头,小猫已经跑得没影了,肯定是急着回去找唐维钧。
沈冬行心里真不是滋味。
换了件轻薄的毛衣,沈冬至再次来到唐维钧的房间,屋里已经歇灯,早睡对伤口愈合好,唐维钧自从受伤后都睡得很早。
但沈冬至肯定他没睡。
她轻轻把门关上,又摸了一个不会直射到唐维钧眼睛的灯打开。
啪嗒一声,病房里盈满了温暖的光,很淡。
沈冬至钻进唐维钧的被窝里,蹭得一下脸就红了。
唐维钧赤裸着上半身,背部曲线结实有力,她抱着的地方还裹了一层薄薄的纱布。
再下面是一条软棉的休闲裤,裤头带子一直挠她的手。
她娇滴滴的叫他:“哥我跟你说件事。”
唐维钧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略微翻过来用大手搂住她,让她贴着自己滚烫的身体,低沉的嗯了一声。
“哥,最多一个月,我就要去接管金杉。”
对这个唐维钧没什么意见,在他看来沈家本来就是沈冬至的,既然沈冬至找了沈冬行,那沈冬行就该给她。
她跟他闲聊:“哥,你什么时候对我有那个想法的?”
她真的很好奇,因为唐代山对唐维钧的教育不是让他做她的哥哥或是爱人,而是做一个忠心的手下。
唐维钧略微回想,很快给出了答案:“还不是你老钻我浴室。”
那是沈冬至十五岁时的事,唐代山的木业公司已经初见颓势,一家人在楚场下面租了一套三层小楼,沈冬至一个人住三层,唐维钧住二楼,唐代山经常住在工厂里,不回家。
沈冬至怕热,虽然唐代山给她单独安了空调,但夏天经常停电,一停电她就会热醒,全身都泛红,然后跑去洗冷水澡。
热水是定点供应的,过点就没有了。
这样下来再好的体质也坚持不住,沈冬至两周感冒了五次,痛经痛得死去活来,被唐代山发现,点以后连冷水都给她断了,让她热了就用水擦擦。
彻夜无眠,热到没边的小猫打起了唐维钧单独浴室的主意。
唐维钧生得高,经常在木业厂帮忙,回来以后为了不和沈冬至抢浴室,就在二楼隔了一个小屋子做浴室,提两桶水,兑上暖水瓶里的水顺根管子就能洗。
沈冬至趁唐维钧睡着后经常去他的浴室洗,刚开始还怕唐维钧发现,后来见他睡得跟猪一样,不仅隔几天就去一次,还快乐的拿着管子撅着肉嘟嘟的小屁股一边哼歌一边冲来冲去。
等她走后,二楼只留下一串湿嗒嗒的小脚印和满屋子的高档栀子花香味。
——虽然家里财政紧张,但唐代山依旧把沈冬至当公主,五六千的真丝被面,国外进口的高档生活用品,她的衣服不算多,就一个衣柜,但件件都是面料昂贵的精品,手表和钢笔也都是唐代山精心挑选后上万的东西。
在唐维钧那里洗了两三个月,沈冬至很快乐很开心,有时她还会在二楼客厅冰箱里发现唐维钧做的甜点,洗完澡后再美滋滋的吃份宵夜。
总之一切都很美好,整个二楼都散发着这只小美猫的香甜气息,就是苦了唐维钧。
——他曾经不小心透过毛玻璃缝隙看到过她的小翘屁股,想象到了她赤身裸体挂着水珠的模样。
他不止一次梦到过推开浴室的门掰开她的腿舔她操她。
经过一番美好的回忆,两人的心情都有些躁动,唐维钧的大手从她的毛衣下摆伸进去,一路摸到挺翘的乳房,抓住一只狠狠揉搓。
沈冬至也想要他,小奶头没两下就挺起来蹭他的手,她受不住自己把毛衣脱了,又攀着他的脖子去咬他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