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没有对任何人再发起攻击,而是顺从的跟随着十七的气息与夜一擦肩而过。
留下了离得很远的一地众人惊愕的看着那蒙面麻布衣服的人,带着那老虎跑远的影子。
他们无法相信这个蒙面麻布平民衣服的人竟然能够如此轻松地制服一只凶猛的老虎,并且还带着它从容地离开了现场。
他们纷纷议论起来,对这个人的身份和实力充满了好奇。
夜一在十七带着老虎离去的那一刻,立刻站起身,目光紧紧追随着那远去的背影,眼神复杂。
他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随后便下定决心,运起轻功,身形一闪,便如同离弦之箭般迅速返回了御书房。
在返回的路上,夜一简单拿束带扎了一下伤口,但比起伤势,更难平静的是心情。
他回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那蒙面人虽然并未使剑,但内力和杀气散发的气息、动作、眼神都明晃晃的告诉着他,这个人应是四皇子殿下的暗卫十七。
夜一回到御书房后,没有丝毫的迟疑,他单膝下跪,并未避讳炎倾,径直将刚才在宫门外发生的一幕详细地向炎皇禀报。
炎皇坐在御案之后,神情沉重地听着夜一的汇报,每一个字都落在他的心头上,激起了层层涟漪。夜一不仅详细描述了事情的经过,也报告出了自己见到十七的怀疑。
“倾儿,你的贴身侍卫今日在何处?”
炎皇突然话锋一转,将目光投向了站在一旁的炎倾。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让炎倾不禁心头一紧。
炎倾闻言,连忙上前一步回答道:
“回父皇,今日他休憩,儿臣安排他于府内值守了。”
他的声音虽然平静,但手中的竹简却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几乎要被捏碎一般。
炎皇的眉头紧锁,脸色逐渐变得凝重起来,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
十七作为炎倾的贴身侍卫,竟然无召私自入宫,还涉及到了偷放他国供献和指使伤及无辜的严重罪行。这让他对十七的身份和动机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禁军司!”炎皇沉声喝道,
“带人去四皇子府,将十七抓入刑部大牢。无召私自入宫、偷放他国供献、指使凶兽伤及无辜,命其无审不得出!”
随着炎皇的命令下达,整个御书房内的气氛都变得紧张起来。禁军司长领命而去。
炎倾则站在原地,脸色苍白如纸。父皇的决定已经做出,既无法更改。他只能默默暗自祈祷,希望十七能够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证明他自己的清白。
就在十七带着那老虎刚走出宫门口,门口的两个身穿侍卫服执勤的人突然从远处的宫门处闪出。
他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恭敬地指向宫门口旁停放的一辆颇为宽敞的马车。
“十七公子,请您带它上车出城。”其中一个小个子的人语气中带着一丝敬畏,同时又略显无奈地说道,
“请恕罪,属下无法过于接近,以免惊扰到您家这位……”
十七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