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忧心我出事,所以谨慎地过了头。。。。。。你不必太过担心,我的身子我心里有数。”
“那就好。。。。。。”沈凝轻轻舒了口气后,又叹息道:“槐伯。。。。。。槐伯他这两年恨死我了,劝你好多次,要你对我死心,把我送走呢,我看到了。”
可试问哪个忠仆看到自己的主子受人那般折磨伤害,又能不恨那加害者?
沈凝怀疑,要不是她的身份不能杀她,槐伯绝对第一个动手要她命。
容澈安抚道:“别想太多,等你的情况稳定下来,我会找个机会告诉槐伯。”
“他是明事理的人,到时候知道一切并非你的过错,便不会再怨怪你了。”
沈凝“嗯”了一声。
两人就这般静静地相拥了一会儿,沈凝推了推容澈,“你松开,我要、我要理一理自己。”
“好。”
容澈下意识地应了一声,十分的温柔。
只是松开沈凝起身走了两步,却忽然又想起什么,转身坐了回去。
沈凝盯着他,“你又回来干什么?”
“我是想。。。。。。”容澈唇角上翘,笑的温柔可亲,可那双深邃的眼睛里面却流露出几分坏坏的光泽,“要不我帮你吧。”
沈凝臭着一张脸:“谁要你帮?”
“真的不要我帮?”容澈微笑道:“你手软脚软,定然不能自理,没准儿得好些时间才能整理好自己,万一受寒的话,那你不得怪我?”
“到时候我还得看着你喝药,怎么说都是我的责任。”
“倒不如我现在快快帮你整理。”
“不需要!”沈凝捏紧了被子,切齿道:“我自己可以。”
“真的可以?”
容澈坏笑着,手从被角探了进去,指尖摸到一片滑腻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