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我也不知道。”苏晓曼淡淡地回道。
杜文静闻言气愤不已,瞬间为苏晓曼感到不平,“靠!你现在可是孕期,一个女人最敏感的时候,季圣司居然这么干,这简直太过分了!我原来觉得季圣司跟其他男人不同,现在看来天下乌鸦一般黑,男人果然没有一个靠得住的!”
苏晓曼缓缓地从沙发上站起,走到梳妆台前坐下,开始了她的晚间护肤流程。
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从容不迫,似乎外界的纷扰与她无关。
杜文静看着她这般淡定,不解地问:“曼曼,你怎么这么平静?发生了这种事,你都不伤心的吗?”
“伤心有什么用呢?”
苏晓曼手中涂抹爽肤水的动作没有停下。
她慢条斯理地说:“我当然伤心,但是伤心不能解决问题,只会让自己变得颓废。既然事情已经发生,再去追究责任、再去埋怨都没有意义,还不如就此放下。”
苏晓曼话语虽轻,却透着一种深刻的洞见和洒脱。
杜文静佩服地点了点头,“曼曼,你是真理性,真拎得清啊!我要是你,我这会儿得伤心死,估计还会往自己的手上抹一刀。”
“……”苏晓曼没有回话。
她看向镜子中的自己,一张脸在此刻显得异常平静。
但是,她的眼神里却隐藏着一丝深深的伤痛和忧郁。
她自然也是难过和失望的,甚至想要逃避。
但逃避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
她不能让自己沉溺在这种情绪中,就只能逼自己面对和解决。
杜文静接着宽慰苏晓曼道,“曼曼,没事的,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世上男人多的是,何况你的条件那么好,离婚了大把男人想追你,回头我就给你介绍男人。”
苏晓曼放下面霜,“介绍男人就不用了,我不感兴趣。”
她的声音里透出一种深深的疲惫,“很晚了,我想睡觉了,有空再聊吧!”
杜文静嘟了嘟嘴,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咋啦?我说错哪句话让你不高兴了?”
苏晓曼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累了,真的想休息了。”
看着苏晓曼确实有些疲惫的样子,杜文静也不再多说什么。
杜文静:“行吧,你大病初愈,确实需要好好养养。”
“你也不是小年轻了,别老熬夜,对身体不好。”苏晓曼反过来叮嘱杜文静。
杜文静笑了笑,“知道了知道了,我发现你有时候跟我奶奶一样啰嗦。”
两人互道了晚安,便挂断了电话。
与此同时,红砖别墅里。
灯光柔和,季圣司和秦楠两人坐在宽敞的客厅里。
一瓶上好的红酒已经被开启,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酒香和节日的气氛。
“来,再走一个。”
秦楠举起手中的高脚杯,与季圣司轻轻碰杯,然后一饮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