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陆怀征,他不会被这个女人的小心机蛊惑。
她就是不想代白洛初参加彩排,她一心只想着攀附荣华,她只想搅乱陆、白两家的婚礼!
“陆怀征!我看你才根本不懂徐嘉柔!”
傅闻野将失去意识的女人横抱起来。
商界人士都知道,她是当之无愧的金牌秘书。
她无时无刻不保持着精致的妆容,与无懈可击的冷静头脑。
傅闻野见过她脑门上贴着降温贴,踩着细高跟鞋,穿梭于高楼大厦间。
也看到她每次在洗手间里催吐后,生咽胃药,补上口红后,就与陆怀征共赴下一个酒局。
陆怀征很少喝酒的,敬向他的每一杯酒,都由徐嘉柔代劳。
傅闻野看到过,胃部的痉挛让徐嘉柔双腿颤抖,可酒桌上,她的腰背挺的笔直,笑语嫣然的与其他人谈笑风生。
为了让自己保持理智,她的嘴唇都被咬破了。
若不是身体遭受重创,徐嘉柔绝不允许自己,在这么多人面前,失去意识。
傅闻野抱起徐嘉柔,就往教堂在狂奔。
陆言礼目光沉沉。
他收回视线,忽然就瞥见,一步之外的地砖上,落着鲜红的一滴血。
他想起了什么,原本峻冷脸色,变得越发难看起。
*
猩红色的跑车,在停车场内快速调转方向。
车轮从地面上,摩擦出刺耳的滋滋声响。
徐嘉柔歪着脑袋,无声无息的倚靠在副驾驶座位上。
傅闻野在开车,时不时往身旁看去。
“徐嘉柔,你听得到我说话吗?”
“你坚持住啊!我送你去医院!”
傅闻野将油门踩到底,他给徐嘉柔系上安全带,在车头转弯的时候,女人的墨发飘到傅闻野肩上,伴着清幽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