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伤口感染,他手腕处的撕裂伤,出现了溃烂。
医生将那两根长长的头发丝,放在了铁盘内。
铁盘内铺着一层生理盐水,头发丝放进去,淡粉的色泽从头发丝内泛出。
“这是谁啊,用头发丝来缝合老大的伤口,这也太不专业了吧,而且你看这个缝合针脚,丑的很!”
也许是因为陆怀征太安静里,几名医生在枯燥的手术中,忍不住交头接耳起来。
医生话音未落,男人突然抬起手,扣住那名医生的手腕。
医生吓了一跳,就见陆怀征睁开了眼睛。
“老大,你醒啦!”
实在是因为,从这个男人身上散发出来的气场,太过强大了,医生的声音都出现颤抖。
陆怀征看向,放进铁盘里的头发丝。
医生被他的眼神,吓得心跳都漏了一个节拍。
“老大,我这就把这盘垃圾处理掉。”
“拿过来。”陆怀征声音冰凉。
医生愣住了,一时间有些不懂,陆怀征这是要他拿什么。
见陆怀征盯着放医疗废弃物的铁盘看,医生就把铁盘递上去。
陆怀征从铁盘里,取出放在面上的两根头发。
他躺在手术台上,苍白的脸上,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然而,他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注视着那两根纤细的发丝。
医生好奇的问,“老大,这两根头发有什么问题吗?”
另一位医生也忍不住八卦道,“是谁给您用女人的头发,来缝合伤口的呀?”
男人没有说话,长长的发丝,缠绕在他的指尖上。
他回想起,徐嘉柔头发的触感。
他喜欢把自己的手指,穿插进徐嘉柔的头发里,任由她的头发,如绸缎般从他的手心里,穿梭而过。
他又想起,在大桥上,徐嘉柔怎么也不肯松开他的手。
即便要被他拖下深渊了,徐嘉柔也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