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川下意识的要说不知道,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抬头,笑得有几分玩味。
“刚刚不还大义凛然的天不怕地不怕吗?现在知道怂了?”
“怂?”段温书就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那可能吗?谁怂我段温书都不可能怂,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末了,又沮丧的补充了一句:“我是不想给家里惹麻烦。”
他们家虽然有钱,但说到底只是一个商贾之家,社会地位极低,商不与官斗,哪怕只是一个九品芝麻官都能压死他们。
段温书幽幽叹气,心中有些不爽,他们经商的不杀人、不放火,都是靠着自己能力赚钱,凭什么就要比别人矮上一个头!
都说商人满身的铜臭味!
那些说这话的人你清高,你清高有种别用银子呀!
明明都是俗人,还非要装的高高在……
看着都让人想yue!!!
“你咋了?emo了?不就是跟人吵个架吗?至于吗?又不是你的错!
咋还反思自己了呢?”
赵云川说的这么一大堆,段温书就听见两个字。
一摸?
“啥是一摸,摸啥呀?”
赵云川:……
这人是会抓重点的!
还能东想西想,证明问题不大,赵云川不理他了,继续低头干自己的事情。
当天晚上回去,赵云川就当起了老师。
“槐哥儿,咱们先学你的名字好不好?”
方槐摇头,面露羞怯:“夫君,我想先学你的名字。”
赵云川失笑:“你可真是个恋爱脑。”
“啥是恋爱脑?”
“没啥,我喜欢你恋爱脑,但只能对我恋爱脑。”
一想槐哥儿会把他当成心尖尖上的人,他就开心的不得了。
“你还没有交束修哦。”
方槐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不可置信地看着赵云川。
什么?!
这人居然让他交束修,开神马玩笑?!
“我可是你夫郎!”
赵云川一本正经的点点头:“正因为你是我夫郎,所以才让你交束修!”
方槐咬牙:“行,多少?”
赵云川狡黠的笑了笑,得逞的说道:“不要银子,银子多俗气呀,换别的。”
“换啥?”
方槐心中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他实在是太了解自家男人了,按照狗男人的尿性,估计又和床上那点事儿有关。
果不其然,赵云川色眯眯的说道:“上次咱们玩了土匪和良家妇男,这次玩点别的,就扮演老师和学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