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花鸣家的钥匙。
车子行驶速度很快,在十点前,他把花鸣送回来房间。
一路上安安静静,一回到家里就开始耍酒疯。
“我不要!”
喝醉酒的花鸣红着脸,像是小孩子一样耍着脾气,挥手拍迹部的手臂,不让他靠近。
迹部没想到这家伙的酒品还真是差劲。
好不容易把她放在沙发上,那家伙又自己滚到地上。
看起来就像是闹脾气的小朋友不愿意起来。
抬手揽过她的腰,让她安分的坐在自己怀中:“喝点醒酒茶?”
“我不要!我只喝——喝——”脑子完全的打结状态,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花鸣脑子里突然闪过刚刚喝酒时,酒保说的话,理直气壮,且超级大声的说了出来:“我只喝进口的!”
进口?迹部扬了扬眉梢,精致淡漠的五官在灯光下稍显柔和。
“进口?”他问,语气慢悠悠的,带着点意味深长。
这个时候面对危险的第六感消失,整个人的大脑都是晕晕乎乎,花鸣歪着脑袋,傻兮兮的点头:“进口!要、要喝进口!”
这种小要求迹部自然是欣然接受,淡定的喝下苦涩的醒酒茶,不等花鸣反应,按住她的脸颊,直接嘴对嘴给她灌了进去。
喝了一半,漏了一半
顺着嘴角流淌而出,湿哒哒的黏在衣服上,衣服瞬间被打湿。
进口,对迹部来说,完全不是困难的点。
“还要吗?”他问。
装疯卖傻的花鸣有点演不下去了,这家伙,完全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的少年
清冷的黑夜,屋内亮起光。
在夕阳彻底被隐藏在鳞次栉比的高楼后,星星点点的灯光亮起,与漆黑的夜空交相辉映,会有一种盛大的感觉。
东京的夜晚从不会叫人感觉清冷,这大概是这座城市的特性。
落地窗内,明亮的灯光映照出躺在沙发上呼吸急促的少女,脸颊伴着一片绯色。
起伏的胸腔,绵长的呼吸。
在所谓“只喝进口”这一理论下,她成功获得了窒息的体验。
脑袋带着宿醉之后才有的疼痛。
虽然她不容易醉酒,但是每次喝多了会很容易头t痛。
花鸣用手撑起手臂,脑袋晕乎乎的。
当然,她非常怀疑这种头晕或许不只是喝醉所带来,也有可能是和窒息有关。
就算没有继续高强度的训练,但某人的肺活量依旧不可小觑,尤其是许久没见后。
花鸣显然的是想到每次小别后的初见。
即使两人并未彻底发生关系,但她还是会体验一回濒临死亡的感觉。
第二天绝对会爬不起来。
是那种,事后想掐死自己,但下一次又会快快乐乐的跳入陷阱,并且完全不长记性的感觉。
舔了舔嘴唇,有一点点轻微刺痛,花鸣的脑海中不停的回放着迹部刚刚诱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