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床上摸索床头灯开关的位置,也就是说,某人完全可以把握住她的每一寸。
身后覆上的温度显然比她本身要高的多。
她感受到迹部的兴奋了,比网球比赛时即将获得胜利,肾上腺激素分泌时还有可怕的兴奋。
花鸣脑子里浮现t出不少糟糕的画面。
“等、等下,景吾,我觉得这种事情——”花鸣显而易见的慌了。
她见过迹部打网球时的模样,充满进攻欲,浑身上下都带着野兽才有的凶猛。
和此刻大概没什么区别。
进攻并未停止,甚至于愈演愈烈。
花鸣头皮发麻,毕竟以迹部的身体素质来说,相当可怕。
每次网球比赛,这家伙可都是能够把人拖进抢七决胜局!
然后再打一百多场!!
他可是相当擅长持久战的家伙。
连带着她的声音都变得飘忽,带着深切的恐惧:“等——”
在黑暗中,一手扶着床头的位置,一手扶着对方的手臂,碰到他的手臂,花鸣才意识到,对方的手硬的像根铁。
迹部嘴角的笑意变得浓烈,不动声色的往前去。
“……”其实各种意义上来说,今天绝对是死局。
她绝对没有抢七决胜局的体力!
“嗯哼?”多巴胺分泌,迹部试图维持理智。
但很显然,这很难。
比网球比赛胜利时的愉悦还要强烈无数倍。
花鸣现在非常认真的觉得:迹部这丫的不是单纯的肉食系,可能还是个彻头彻尾的禽兽。
感觉十分糟糕。
犹如隔靴挠痒,又像是望梅止渴,带着无与伦比的刺激感,但背脊却酸软的厉害,每一根脊骨都泛着一股叫人战栗的酥麻。
像是猫被人握住尾巴,逆着毛发进行抚摸。
湿软黏糯。
一种不顾一切想要折进去的念头刺激着大脑,多巴胺快速分泌。
迹部不再说话,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花鸣的脸颊。
脖颈不自觉的扬起,意识好像变得遥远,遥不可及。
身后滚烫的肌肉一下下刺激着她的神经。
从后抱住她,轻柔的吻落在下颌线上,顺着她的脸颊往上,吮吸她的唇瓣。
像是撒娇的猛兽。
“痒——”花鸣发出哼唧声。
对方停下后,犹如从骨子里渗出的蚂蚁啃食的糟糕感觉。
抗拒?不存在的。
虽然胆颤于景吾的大小,但作为一个肉食系,花鸣见迹部没有想要继续动的架势,立刻懂了,这家伙是在吊着自己。
狗、还是迹部狗。
花鸣仰头试图看清他的脸,熟悉了黑暗环境她好像看到迹部打趣的目光。
下一秒,花鸣反客为主,身体自然的放软,往后靠去,炙热滚烫的胸膛紧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