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好像不像是夸奖,花鸣心底怂了一秒,但明显感受到,迹部并不打算对她做什么。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摸上她的锁骨,昏暗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半明半暗。
视线之中是怒然绽放的少女,眉目纯真,蒙着水雾的眼眸透着光,唇色绯红,更像是一种邀请。
邀请他的品尝。
腕骨随着迹部的摩挲而凸起,迹部压了压眉梢,试图压下那愈演愈烈的感觉。
隐忍着的迹部。
花鸣的目光被他所吸引,暧昧的灯光照在两人的脸上,微微皱起的眉宇和略微夹杂着痛苦的哼声,意气风发的国王在这一刻被彻底折磨,神情越来越紧绷,倒是显得有些——冷漠。
有时候,人多少是有点犯贱心理的。
就好比现在,花鸣清楚的意识到迹部此刻在压抑什么,棱角分明的脸上充斥着一种少见的情绪波动,以至于花鸣有一种更想要把迹部欺负哭的念头浮现在脑海中。
把他弄哭,彻底弄哭。
迹部的手臂肌肉死死绷紧,青筋明显,薄唇抿起。
花鸣好似被蛊惑了一半,缓慢靠近,咽了咽口水,大脑在一瞬间变成彻底的空白,有点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但是身体本能的反应又是那么的诚实。
沉重的呼吸变得更为凌乱。
原本逐渐平和的气息在一剎那被打断,迹部捏着花鸣脚裸的手骤然用力,眼神中透出一种难耐的情绪。
“放、开。”近乎咬牙切齿。
很明显,打蛇要大七寸,一招制敌,对待男人似乎也是同样。
但很显然,某人现在有一种农民翻身做主的快乐,自然不会这么乖巧的听他的指挥。
白嫩的手托着。
沉甸甸的。
哦,不。
她尝试用手掌比划了一下,感觉到大小后心底倒吸一口冷气。
非常确信,迹部果然没有欺骗自己,确实握不住。
“景吾你不想吗?”纯真又无害的声音,虽然作为医生,她确实看到过摸过,但多数来说都是软踏踏的。
手感意外的富有弹性,像是加厚的橡皮管,还是带着凹凸不平的那种。
滚烫而沉重,简直像是下一秒就会爆炸一样。
手指轻轻勾了勾,指甲带起的刺痛在这种酥麻的感觉离并不算明显,却依旧让迹部生出一种背脊酸胀的感觉。
后腰两侧又酸又麻。
迹部近乎本能的往下压,试图摆脱那种糟糕的酸痛,一种无处发泄的暴躁感席卷而来,手指间的力度越来越强,眼眸眯起,充满危险。
黏黏的濡湿感。
花鸣抬头睨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点点炫耀和自得,洋洋得意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欠揍:“还要松开吗?”
她就像是得到新玩具的小朋友,洋洋自得的炫耀着,对他此刻的痛苦与愉悦好似全然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