卉满挠着头,万分纠结,把心里话说出来:“其实,也没有那么喜欢。”
“也没有那么喜欢?”这下他直直凝视她。
“也没有那么喜欢……”赵游的原话是,姐妹是手足,男人是衣服,换了就好了,而且赵教授很难解释卉满的这种喜欢是因为那些心理学病症还是别的,因为看不顺眼谢观,所以?她通通按照不正常的荷尔蒙意外来处理。
谢观攥住卉满的手:“你不要听她的。”
卉满很委屈:“我只有这么一个姐姐,你让我怎么办?她是我最亲的人了。”
“你还有我跟女儿。”
“可这是不一样的……女儿我也会带走。”
谢观咬着牙问:“所以?,我跟赵游,你选谁?”
“我选姐姐。”
世界上只有那一个人从诞生时便与她生命相依,与她心频感应,两?个小小的电台彼此相隔万里也能感知对方的信号。
她这样缺爱的小孩当然会选择亲缘。
谢观听了她的话,有心碎的感觉,他身上的味道变苦,像树根。
他拢住她的手腕,舔她的手指,然后是小臂,夏夜她穿的衣服单薄,他把手伸到她领口,悄然解扣子,温凉的指尖碰到了她的锁骨。
两?人皮肤摩擦,有一种香料上皮后的酸涩与稠感。
舔舐仍在继续,上移到了脖颈,卉满被弄的很痒,她眼里露出迷离水光,呼吸起伏不定。
谢观推倒了她,幅度很大,木床在响,她咬住他的肩膀。
夏夜的静谧中响起急促连绵的吱吱声,整个夜晚与植物都?在安静地窥视他们?,两?只湿热丛林中交合的野兽。
间隙,卉满注意到谢观的眼角有了细纹,虽然不明显,但在月光下,静静存在于那里。
赵游这些天尤其残忍地对她说,再过一些年?,你还年?轻,他已经老了。
她知道姐姐说的是事?实。
每个人都?会老,但他永远是老的比她快的那个。
卉满一语不发,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样无情的事?,对他很残酷,对她也很残酷。
“弄疼你了?”他小心翼翼问她。
卉满摇头,把脑袋拱在他颈窝,贪婪吸食着他身上的香味。
“你真想跟她走?”
“嗯。”她细细的声音从他胸口闷闷传来,慢吞吞说:“还有,姐姐说了,我去美?国后可以?养老虎,养鬣狗,只要三?百刀就可以?买一只小虎崽了。”
显然,她被这个至关重要的条件诱惑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