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们的意思,他跟云臻认识?”周域问道。谢安邦点点头,“他跟云臻的时候得是好久之前了,一两年得有了吧?这个事儿当时闹得挺邪乎的,因为云臻之前在ash从没叫人陪过,跟他就见了一面吧,后来再看,人已经在云臻身边跟着了。”“对,”老金说,“当时我们在一块儿喝酒来着,那孩子好像是周五的时候黄有亮跟丛暮打电话,说他想到隔壁县区的几所私人资助的儿童福利院去做做义工,问丛暮有没有兴趣一起去。丛暮答应了他,周六一早景,云臻出现在了他家楼下。“怎么是你?黄教授人呢?”丛暮提着昨天晚上去超市买的一大袋子彩色铅笔和画纸————他预料福利院的条件不一定很好,这是准备分给孩子们的。景云臻从他手中接过纸袋,将他带的早饭递给丛暮:“在其他车上,有负责人陪着,不用担心。”丛暮想了一会儿,终于理清了思路:“你是福利院的资助人?”“是,”景云臻点头,“先上车我再跟你解释。”丛暮短暂结束冷战,上了景云臻的车。车子出了市区往北上高架,路上景云臻简单给丛暮讲了讲这几所福利院的资助情况。麓县是个小城,因为本身经济不发达,没有支柱产业,又离着大城市近,所以大多数劳动力都到城里去打工了,留下大量老人小孩留守。这些福利院相当于学校的功能,有当地的老师教课,还有外面来的志愿者,课本文具乃至一天三顿饭,都是福利院里提供。“这些老师和志愿者虽然能够负担语数外这种课程,但是像是美术、体育和音乐,老师们是没有时间和精力教授的。孩子们平时没有什么玩具,我们就想请几位老师来教一教课,孩子们愿意画就跟着学,有些天分的也可以着重培养,再不济,你也可以让他们看看真正的绘画艺术是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