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南只能给他涮肉,别人不行。
方言经常说他幼稚,朝岸宁也不管,幼稚就幼稚吧。
栖南吃着吃着就想起了小时候的事儿,桌子底下的脚踢了踢朝岸宁问:“你说,要是那年你真把户口落在我家里了,现在咱俩会是啥样儿?”
朝岸宁放下筷子,隔着铜锅上面飘着的白气看向栖南:“那咱俩就玩儿点禁忌伦理,好像也挺好的,是不是,哥……”
朝岸宁那声“哥”叫的百转千回,悠悠荡荡,栖南真听出了一点“亲弟”对“亲哥”的禁忌感来,桌子底下的脚又踹了朝岸宁一下,这下用了点力道。
“你还真敢想。”
“只要是你,我啥都敢想。”朝岸宁笑得晃人眼。
栖南又往他碗里夹了几筷子肉:“赶紧吃。”
俩人吃得很饱,栖南扫码结了账,走出店门才说:“以后咱俩得按时吃饭,饥一顿饱一顿,这样不行。”
朝岸宁点头:“好,明天我做饭,就是不知道早上能不能起得来。”
栖南不着痕迹地扶了扶腰,斜了他一眼:“只要按时睡觉,第二天就能按时起床。”
朝岸宁听懂了,一脸认真附和着说:“那我们就节制一点,一晚上……”
朝岸宁认真想了想,伸出三根手指:“三次吧。”跟昨晚比已经砍掉了一半,应该不算太过分。
栖南:“……”
俩人晚上吃多了,回去之后没着急上楼,在小区楼下散了一个多小时的步。
朝岸宁说砍掉一半,还真砍掉了一半,只是把每次的时间给拉长了,结果还是一样。
又是后半夜才睡,栖南人已经麻了,睡觉前踹了朝岸宁一脚才解气。
“这就是你说的节制。”
朝岸宁被踹了,还乐呵呵凑上去,搂着栖南:“哥,你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跟我说。”
“闭嘴,睡觉。”
朝岸宁安静了,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以为栖南睡着了,栖南手指摸索到朝岸宁眼睛上,在他眼皮上捋了捋。
“小宁,好好睡觉,明天早上做饭。”
栖南的话有魔力,还给了他明天,朝岸宁不再怕醒了之后是梦,乖乖闭上眼,这次听话睡了。
栖南很快发现一件事,那就是朝岸宁变得越来越黏人了,不管是在外面还是在家,几乎粘在他身上不下来。
朝岸宁的手灵活得像蛇,到处钻来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