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了人的命。
自打陈新民迷上了赌博之后,就再也没碰过她,对于陈新民而言,赌博这件事可比女人更加带劲。
所以,金冬梅想得更厉害。
低头一瞧,忍不住啐了自己一口,暗骂道,“没出息的,还翻得这么开,翻开给谁瞧?让谁进?”
“没人耕,自个儿还浪起来了。”
忍不住还给了自己一个嘴巴子。
“睡觉!”
金冬梅一拉被子,捂着脑袋,躺在床上犹如烙饼一样,翻来覆去睡不着。
想着跟陈新民在一起的过往,想着被李大柱解救于水深火热,想着院子里一朵朵被浇得娇艳鲜嫩的花朵。
“哎!”
一声重重地叹息,金冬梅又坐了起来。
不行,得自己争取一下子了,总这样等着,啥时候能捞着一口汤喝?
再不浇,自己这朵花就得枯萎了。
金冬梅狠狠一咬牙,掐了自己大腿一下,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趁着夜色,出了门,就往药房去了。
凉。
夜风嗖嗖地刮着。
可金冬梅只觉得心里滚烫,心跳得难以抑制,哪怕使劲掐自己手臂,都无济于事。
像是做贼一样,她摸到了药房外。
里面灯还亮着。
说明李大柱还在里面忙碌着。
犹豫了好久,甚至几度想要打退堂鼓。
可想起院里那些女人们越发地娇艳年轻,越发地妩媚动人,便再也忍不住了。
“咚咚咚!”
伸手刚一敲房间门。
房门竟巧合地打开了。
而李大柱,正站在门口。
外面是无尽的黑夜,里面是明亮的灯光,刚好李大柱站在门口,背着光,甚至看不清楚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