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他都商量好了,回湛桥办婚礼。”
“毕竟……是我跟他初识的地方。”
迟休弹了弹烟灰,又咬住烟。
耳边传来拖鞋的踢踏声,紧接着,腰被人从身后搂住。
韶谌伏在迟休肩头,轻吻她的耳垂。
迟休掐掉烟:“洗完了?”
“嗯。”韶谌又吻迟休的颈侧,压低声音,“要不,在阳台试试?”
“……不。”
韶谌抬手接过迟休手里的烟头,扔到一边。
“把烟戒了。”
“戒不了。”
“啧。”韶谌轻扳过她的脸,“怎么戒不了?”
“瘾太大。”
“是么?戒不了……”
韶谌又贴近迟休耳侧,低声。
迟休听罢,眉心忽跳。
“不……不行。”
韶谌挑眉:“怎么不行。”
“我说了。”迟休想推开韶谌,“节制。”
“凭什么你抽烟上瘾,我就不能有瘾。”
“这是两码事。”
“我没看出什么区别。”
“……”迟休蹙眉,憋红耳稍,“我戒。”
韶谌得逞般轻笑一声,吻上她的脸颊。
戒烟是一种漫长的惩罚。
在韶谌的注视下,迟休将所有的烟以及打火机搜刮出来然后扔掉。
在不断做心理建设和外界干预的情况下,也算是熬过那段时间。
唯一一次――
迟休白天会见客户时,习惯性接过别人递来的烟,抽了一支。
那晚回家,韶谌已经下班,正在厨房里捣鼓。
“过来。”刚踏进客厅,韶谌的声音便从厨房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