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又命人将玉佩交给了纳兰冰,纳兰冰重复看了看,道“白若,便是到了现在,你还不说实话吗?
公主明明伤在前额,是被人从背后推落,你偏说是本县主自正面将公主推落。公主手中握有你的玉佩,你又狡辩是本县主将玉佩放入公主手中陷害于你。
你前言不搭后语,如今物证俱在,你又矢口否认,本县主问你,凭你一介小小宫女,如何得来这上等白玉做的玉佩,这玉佩上还刻有你的名字,而且雕工精致,绝不是俗物。
送你玉佩之人,是不是就是指使你谋害公主之人?
他不旦指使你谋害公主,还命你嫁祸给本县主。
难怪公主刚刚出事,太后便得到了消息,那背后之人是想借太后之手处置了本县主吧,他把这后宫当成了什么地方?他胆大的将太后也当成掌中之棋,当真可恶之极!
他是谁?”纳兰冰句句诛心,白若已毫无招架之力。
“没,没有,不是,没有人指使,没有!”
白若此时的极度慌张突然让纳兰冰意识到一件事,这送她玉佩之人必定对她来说十分重要。
“这玉佩雕工如此精致,并不像是普通玉斋的手艺,极有可能是宫中司宝司的手艺,这人……”
“是奴婢从背后推公主下楼的,是奴婢害死了公主,又嫁祸给县主的,根本没有所谓的背后之人。”纳兰冰话还没有说完,白若便抢着承认了一切。
她缓缓将双袖挽起,露出了伤痕累累,触目惊心的双臂,“这都是公主赐的!
只要公主在外受了气,回宫后便会拼命折腾奴婢。
一顿鞭子那是甜点。
有时候公主觉得鞭子不过瘾,还会将烛台烧热了,用来贴烫奴婢!
奴婢虽是下人,可下人也是人,也会疼,也会恨!
今日早上奴婢见公主与县主发生了争执,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于是便设计了这一切,杀了公主,嫁祸县主!”
纳兰冰此时真的很好奇,这玉佩到底是谁送给白若的,能让她维护至此。
“来人啊!将白若送入司宫司,严刑拷问她可有同党,还有这玉佩她到底是从何而来?
哀家绝不允许有人在哀家的眼皮下耍这种手段!”以太后的精明,自然也看出白若在维护某人。
宸妃虽没有说话,但是脸色一直是不郁的,尤其是听到太后要将白若送入司宫司,神色虽未变,神情却一紧。
司宫司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天南最可怕的存在。司宫司中一共一百零八种刑具,每样都是由当年的第一巧手所造,每一种刑具都会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便是因为刑具过于狠辣,不到必要时绝不会动用司宫司,而且整个天南,也只有太后与皇上才有资格调动司宫司的人。
白若脸色泛青,浑身颤抖,进了司宫司,那比死了还要可怕,若是她一不小心招了什么不该说的,那,那就会连累到他的!
思及此,白若苦苦一笑,牙狠狠一咬,气绝身亡。
长衍看出了白若的不妥,连忙查看了白若的情形,然后对太后摇了摇头,“咬舌自尽了!”
“扔到乱葬岗喂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