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聘礼不聘礼的,我也没嫁妆,以后我就要靠你了。”
嘴上这样说着,但禇璇心里却在盘算,现在她手里只有四万两银票,是得想想以后该怎么办了。
粗糙的手,抚摸着禇璇白嫩的脸颊,宁鸿渊满目柔情,声音略微有些暗哑道:“你放心吧!有我在,不会让你受一点儿委屈的。”
看着宁鸿渊深情款款的模样,禇璇多少有些动容,她从未想过依靠任何人,但宁鸿渊却给她一种安全感,让她觉得宁鸿渊很可靠。
两人腻歪了一会儿,方才睡下。
次日,宁鸿渊请过安后,就去军营。
等禇璇和姜绘雪来请安时,宁太夫人便把宴请之事交给姜绘雪操办。
姜绘雪笑着应下,并承诺一定办好。
宁太夫人点了点头,她又看向禇璇,轻叹一声,“这脸色怎么还是有些不太好,别仗着年轻就拿身体不当回事,以后老了可是要后悔的。”
一想到宁鸿渊把禇璇带回去的那天,宁太夫人就有些心疼,一个好好的姑娘,怎么会把自己折磨成那样。
她转头对姜绘雪道:“绘雪,你让厨房给璇儿多做些补汤,给她补补身子。”
姜绘雪恭顺地说了声是。
禇璇赶忙拒绝,“母亲!不用了,南风给我配了药,我天天都有在吃的。”
“药补不如食补,多吃些滋补的,比吃什么药都好。就这么定了!”宁太夫人不如容拒绝道。
禇璇推辞不过,也就没再说什么。
离开嘉乐居后,禇璇去前院找燕南风,想问问他严寒有没有消息。
可燕南风摇了摇头,说师父没有回信,应该是真的不想见她了。
回凝心堂的路上,禇璇去花园转了转,想折几支花回去插瓶。
春祺见芍药开得正艳,便剪了几支红色的芍药,禇璇又蹲在地上折了一些小朵的花卉。
禇璇闻了闻花香,给人一种沁人心脾的感觉。
她刚要起身,就听到远处一个婆子不屑道:“切!原以为咱们国公是个例外,没想到也是这副德行!”
另一个婆子左右看了看,见没人也冷哼一声道:“谁说不是啊!当年说的好听,说什么长兄如父,兄长的未婚妻他理应当长辈敬着,又扯了一大堆伦理道德,不顾宁姜两家的婚约,说什么都不肯娶大夫人,结果,转脸就娶了自己亲姐夫的侄女,这会儿怎么就不顾礼仪廉耻了。”
开始的那个婆子又说道:“啧啧!你是没见过这位新夫人,长得和天仙似的,那身段就更别提了,男人要是上了她的床,保准舍不得下来。”
另一婆子颇为惋惜,“大夫人多好的女人啊!说到底,这男人还是只顾自己舒服。”
说着还重重地哼了一个鼻子。
春祺气得要去撕烂那两个婆子的嘴,禇璇赶忙拉住她,摇了摇头。
看到远处又有人走来,两个婆子忙闭了嘴走开,议论主人是大忌,她们可不敢让人听见。
等那两个婆子走了,禇璇和春祺才离开。
一路上,禇璇都在想那个婆子的话,姜绘雪不是宁鸿飞的未婚妻么,为什么要让宁鸿渊娶她呢?
还有宁鸿渊,他不娶姜绘雪也没什么,为什么会那么防备她呢?
看来她有必要查一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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