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一听二儿媳妇这说话的语气,好像是要撕破脸了,就更加头痛了,原本以为二小子今年到时间就能出来了,有他在自然能降的住二儿媳妇,谁知道这个混帐东西一点都不争气,出看守所的前半月居然还和别人打架,被加了三个月的惩戒,现在又赶上这个当口,被人直接掀出了老底,又加重了处罚,至于什么时候能出来,只有天知道了。
二大妈听了也很不高兴,不由得皱了皱眉头,冷声说道:“老二家的,你可得讲点良心啊,这三年来可都是我们掏钱给你买的粮食,你一点苦都没吃,就舒舒服服的在家带带孩子做点家务,养的白白嫩嫩的,在乡下你能有这样的好日子?”
“呵呵,你还有脸说?是,你们是搭了点钱,可大头还不是用我和光天的存款出。行,你们的这点情我领了,可是我女儿不是你老刘家的骨血吗?这难道不是你们应该做的?难道还要我自己带着孩子挣钱养活自己吗?那我嫁到你老刘家是图啥?”赵红菱听了更犯恶心,振振有词的反驳道,暗哭自己到底是嫁了个啥家庭啊,当初真是鬼迷了心窃,还不如在乡下找个踏实肯干的庄稼汉老老实实的过日子呢。
“这个……那光天的钱也是我家的呀。”二大妈一时语塞,弱弱的回道。
赵红菱直接冷冷的瞪着她,不想说话。
两人争吵的声音不小,很快就引来了同住后院的许大茂和傻柱出来看热闹,没错,傻柱象征性的给聋老太太守了半年的孝后禁不住媳妇的枕头风,就直接搬进了聋老太太的房子里住,前院的房子暂时让养儿子一个人住着,准备在自己的屋前同样造一间“大厨房”后再把房子退给好兄弟,可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许大茂和傻柱也成长了不少,现在又搁对门住着,天天斗来斗去的也烦了,都息了这个心思,当然,见面之后冷嘲热讽的肯定少不了,谁要是摔了个大马趴,对方准得回家喝杯酒庆祝一下,要是倒大霉了,得喝三天。
“嘿,他们这是说啥呢?”傻柱朝许大茂努了努嘴。
“呵呵,刘老二也打了一把好算盘啊,可惜被人识破了。”许大茂高兴的笑了笑,老神在在的说道,他现在在保卫一科也管了五六号人,自恃有点实力,自然不会把刘海中放在眼里。
“你是说刘师傅在骗他儿媳妇?”傻柱又不是真的傻,很快就没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刚才赵红菱的话他也听了个大概。
“要不然呢?刘老二今年才58呀,退的哪门子的休?以他的心性就是到了退休的年纪他都会赖着不走。”许大茂一副智者模样。
“这还真是……还真是用心良苦啊。”傻柱其实很想说卑鄙无耻,但当着外人的面,还是给刘海中留了点面子。
“可不是嘛,再拖个三四年,人家姑娘就快三十了,就算回到乡下也找不到什么好婆家了,啧啧,只能捏着鼻子老老实实的跟着他家刘光天了。”赵红菱长的不算差,这几年的城里生活也养的白净了,作为小寡妇爱好者——许大茂也想和她来些有的没的,但碍于她和阎老三家的关系,又不想负责——他的“亲生”儿子来之不易啊,就息了这个心思,不过他知道这院里有人在暗中打她的主意,是以遗憾的感叹道。
两人谈论的声音有些大,刘海中听见了,不由得脸色一沉,对二儿媳妇威严的说道:“有啥话咱们先回屋里再说。”那两根搅屎棍他都惹不起。
赵红菱也晓得家丑不可外扬的道理,慑于公公的气势,三两步迈过门槛进了屋里。
刘海中回头冷冷的瞪了傻柱和许大茂一眼,拿起扶手上的挎包走了。
二大妈直接往地上吐了一口,“呸”,恨恨的进了屋,直接将房门关上了。
“得,没好戏看了,回吧。”傻柱直接双手一摊。
“嘿嘿,好戏还在后头呢。”许大茂开心的一笑,突然像想到了什么,还不忘“好心”的提醒死对头:“对了,傻柱,你媳妇该去上环了,说不定哪天我碰见王主任了会忍不住和她说道说道。”
“滚蛋,管好你丫自己的事情就成,真做绝了可别怪我的拳头不认人。”傻柱一听这话就怒了,无他,他媳妇去年六月份又给他生了女儿,加上养儿子,他现在已经三个孩子了,按照规定他媳妇不能再生了,可是他还没亲生儿子啊。
“哈哈,你自己斟酌着办,可别最后弄的丢了工作,咱们院里有不少人邪性的很。”许大茂大笑,死对头在打什么鬼主意他门清,可不认为他能得逞,到最后搞得要靠女婿来养老,他这辈子得乐死,咱可是有亲生儿子的。
傻柱心中一凛,院里确实有不少人等着看他的笑话,看来往后媳妇儿躲到乡下去生的计划还得好好合计合计,唉,这媳妇咋就这么不争气呢?想到这些,傻柱的气就不顺,直接闷头回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