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景略目不转睛的看着骆珊珊,似笑非笑道:“我说,姗姐,您这是要上美人计啊,不来点真格的哪成啊?”
“行,那来呀。”骆珊珊何许人也,哪能让一个小年轻给拿住喽,立刻动手做势要解自己呢子大衣上的纽扣。
“来就来。”符景略也不是被吓大的,哪能让她给激住了,同样动手解自己棉袄上的扣子。
“来啊,今儿个你要不来你就不是个大老爷们。”骆珊珊倒是被吓住了,手上的动作慢了下来,但嘴上还是不肯示弱。
“行,这可是你说的。”得,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符景略哪是好相与的,扣子也不解了,直接伸手将她紧紧地圈在怀里,对着她的樱桃小嘴就盖了上去,一股花信少妇的柔媚气息瞬间冲入脑海。
“唔。”
骆珊珊被吓住了,初时还抿着嘴抵抗,小拳头不断的拍打着符景略的后背,慢慢的就食髄知味了,热情的回应起来。
房间里的温度登时升高了八度有余,没多会儿,符景略兴致大起,手也不老实了,小动作不断,骆珊珊空旷已久,哪里还经的住这个,很快就面红耳赤,媚眼如丝了。
小半个钟头后,“不行,这地儿不行。”骆珊珊脑海里还残留了一丝理智,赶紧拉住了符景略在自己腰间要进一步的手。
“嗯。”符景略也冷静下来了,暗骂自己是那啥上脑了。
开仗容易收场难,两人都深谙此理,此时也没有再进行下去的兴致了,面面相觑了一会儿,开始贴心的帮对方整理衣服。
符景略要好的多,随便整两下就好了,骆珊珊则要复杂的多,得从头再来,骆珊珊看着自己身上的衣服七零八落的样子,羞的不行,白了他一眼,轻声嗔道:“你个小流氓,跟牲口一样。”
“嘿嘿,这可都是你自找的。”符景略不紧不慢的帮其扣好贴身衣物的扣子,憨笑道。
“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我自己来。”骆珊珊拿开符景略还要继续做怪的手,嗔道。
“嘿嘿。”符景略又掏出手帕贴心的给她处理脸上的痕迹。
骆珊珊整理好了衣服也一样,这里可是工作场合,外面还有人上班呢,可不能让人给发现了。
事毕两人亲昵的靠坐在了一起,经此一事后双方都感觉心贴近了不少。
“我爸这事你是怎么打算的?”骆珊珊还是忍不住先开口了,她现在确实急的不行。
“先等等看吧。”符景略老神在在的说道。
“你这是什么鬼主意?老娘的便宜就白占了?”骆珊珊怒极,恶狠狠的盯着符景略,小声质问道。
“姐,我是真心喜欢你的,可别搞得像交易一样。”符景略拿起骆珊珊的玉手轻抚了两下,含情脉脉的说道。
“对不起,是姐错了,但你总得告诉我里面的原因吧。”骆珊珊看着符景略炽热的目光,心中一颤,信了他的鬼话。
“你这是关心则乱啊,治安所拿人也得讲证据啊,只要伯父死咬着不松口,他们就拿他什么没办法。同样的,你家的店铺就在正阳门大街上,许多和伯父身份差不多的人也同样在关注着这件事情,治安所是也不会使歪招的,而且他们也不敢,只要调查组一下来,那个公方经理现在跳的越欢,到时候倒霉的就越快,所以得给人家表演的机会啊。”符景略笑道。
“这么说你在调查组有关系?”骆珊珊闻言眼前一亮,立马转忧为喜。
“害,你怎么总把事情往歪里想?人家调查组就不能干点正事吗?”符景略伸手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翘臀,羊怒道。
“你这是啥主意啊?不成,你总得告诉我点有用的东西吧。”骆珊珊不依了,挽着符景略的胳膊嗔道。
“好吧,咱们轧钢厂的罗应潮队长是我的铁瓷,都是一个系统的,到时候打听点消息应该不是难事。”符景略颇感无奈,只好推出罗应潮挡灾了。
“我就说嘛,就喜欢你这老谋深算的样子。”骆珊珊大喜,伸手摸了一把符景略的俊脸。
“嘿嘿,这样,你再找机会去见见老爷子,和他通个气,让他好吃好喝的待着,必要的时候还可以诈病,上医院躺几天,请神容易送神难啊,让那些个人紧张紧张。”符景略憨憨一笑,又出了个主意。
“懂了,我这就过去。”骆珊珊会意,笑着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