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告诉你那女孩子的父亲来头不小,其他的你就不要多问了。”骆珊珊沉声说道。
“比我们杨厂长如何?”符景略也不是吃素的,哪能就这么让她一句话打发了。
“差不多,略高一点。”
“能管着我们轧钢厂吗?”
“完全可以。”
“懂了。”符景略点点头,这样看来最起码是副司局级了。
“好了,该你了。”骆珊珊同样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我能有啥好处啊?”
“你想要啥好处?”
“你能给啥好处?”符景略故意笑眯眯的看着骆珊珊,这个女人还是很有味道的。
“不行。”骆珊珊明白符景略的意思了,俏脸微红,斩钉截铁的回道,暗自啐了他一口,没想到这个浓眉大眼的家伙心思也这么龌蹉。
“那就没的谈喽。”符景略有心要逗她,故意双手一摊。
“你……”骆珊珊气坏了。
“好了好了,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别这么敏感嘛,曾处长应该判了吧?”符景略感觉和骆珊珊这样聪明的女人聊天很轻松,又把气氛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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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年。”骆珊珊点了点头,沮丧的回道。
“那您找那个女孩子的父亲有什么用?他应该没那么大的能耐找关系改判吧?”符景略好奇的问道。
“用还是有用的,至少能换个舒服点的地方嘛。”骆珊珊神情自若的回道。
符景略瞬间想明白了,什么换个舒服点的地方?您这是哄鬼呢,恐怕是不想被送到西边的农场去工作吧,要是能弄个保外就医的话,那就更妙了,难怪今天急匆匆的来找自己。
符景略开始沉默不语,曾克文进去多少也和自己有点关系,鬼知道他心里有没有怨恨自己,不过他已经在看守所呆了这么久,没有也会有吧,那现在帮他出来就极其不明智了,曾克文毕竟当过轧钢厂保卫处的处长,还能娶上骆珊珊这样的女人,头脑、心机、手腕和能耐都不缺,要是背后对自己使起坏来,那自己就得麻爪了。
可眼下又该如何应付骆珊珊这个精明的女人呢?符景略顿时头痛起来。
“除了这个,其他的条件我都能答应你。”骆珊珊见符景略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思考想要什么好处,大方的说道。
“曾处长出来之后应该没啥前途了吧,您也要跟着受影响,为啥不和他离婚划清界限呢?”符景略突然想起来再过个一年半载的像曾克文这样的情况恐怕会加重处罚,那眼前的这个美妇人说不定也会跟着遭殃,顿时同情心发作,绕开了她的话题。
“唉,你还年轻,很多事情都不懂,婚哪是那么好离的?”骆珊珊感受到了符景略的好意,知道这也是一个比较好的选择,只有心动了一会儿,随后就长叹了口气,郁郁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