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湘兰靠在床边,一再吟唱着这首《蝶恋花》,表情极其复杂。
惊叹、感慨、敬佩。。。。。。
层层深入笔意浑成,究竟是什么样的身世,才能写出这般婉转凄凉,细腻曲折的诗词?
她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杨明通红的脸蛋。
若无唐卓君,这便是她梦寐以求的夫君。
一想到唐卓君,她的脸色又黯淡了。
那傻妮子,怎会为她作出这么不理智的事情。
如今,不知该如何收场了。
正想着,杨明发出了一声呓语。
“唔。”
“大官人,大官人你醒了?”
杨明吃力地睁开眼睛,脑子一片混沌。
糟了,他肯定是发烧了。
他能感觉到,自己浑身都是滚烫滚烫的。
脑子更是像装满了浆糊似的,转不动了。
视线中出现了一张温文尔雅的脸蛋,他迟钝地问道:“金湘兰?”
“是奴家。”
只说了几个字,他已觉得喉咙痛得不行,但他还是强撑着坐了起来问道:“我,为何,在此?”
金湘兰愣了愣,试探地问道:“大官人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杨明回想了一下,想起了昏过去之前的那一幕。
一言以蔽之,他被上了。
那个女人还有些熟悉,但又不是很熟悉。
再加上他出现在金湘兰的闺房里,这么看来,那个人除了金湘兰,不做第二人想了。
可是,为什么呢?
他临走的时候,明明把《蝶恋花》写给了唐卓君,让她夺下金湘兰的梳拢权。
可金湘兰却对他自荐枕席。
这不合理,看来这中间发生了什么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