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淡笑道:“何以解忧唯有杜康,便是出自这位杨大官人的手笔。新兴的酒业协会,亦是杨大官人的生意。”
范成一口点破杨明的身份,几位书生有些尴尬,落座不语。
他又转向柴世冬道:“范某前次已经同衙内说得很清楚了。”
“一来,某向来写的是济世安民的文章,诗词一道,并非某所长,未必能帮上衙内。”
“二来,替人代笔,与道义不合,实属不该,因而范某一向只为至交好友出手。”
好家伙,这小子有点东西啊。
杨明恨不得想给他来点掌声。
范成这套话术可不简单。
先是以进为退,表示自己虽然很牛逼,但是术业有专攻,他不擅长写诗词讨好女人,所以就算写了,万一不成也不能怪他。
再是点出,自己为什么不替柴世冬写字,因为还不是朋友。
为什么不是朋友?
那当然是来得不够多,钱给得不够多了。
杨明一听就懂,柴世冬却没能听出这番话背后的含义,只当范成的意思是让他多来走动走动。
哄着冯圆圆他尚且心甘情愿,可像这群书生一样,整天围着范成一个大男人打转,他可就不乐意了。
柴世冬急得直挠耳腮,欲言又止。
杨明见状,附耳低语,为他出了一计。
柴世冬将信将疑道:“这真能成?他万一生气了呢?”
“若是他真生气了,这诗词,杨某替你写。”
“好,二爷信你一回。”
柴世冬走投无路,只能听杨明的。
他走出门外吩咐了几句,又回到屋里坐下,神情有些焦躁不安。
范成看在眼里,起了好奇心。
这姓柴的又想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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