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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2(第1页)

是。”京宣目露担忧,“您到底是什么病症,若莫先生一时无力,不如请御医们一同商议?”“莫莺都没法子的话,御医能顶什么用?无妨,”京纾说,“沉疴旧疾罢了。”京纾走了,京宣走回小几边看了眼那罐普洱茶,正想俯身去拿,突然想起什么。“诸位皇子中,老二是真闲人……”京纾方才的这句话在脑海中响了起来。谁都说二皇子温和宽仁,可少有说他是闲人的,兰京的闲人另有其人,可皇叔却用了个“真”字。京宣目光微敛,伸手拿起茶灌,出了雅间。马车停在后门道上,侍卫推开车窗,请京宣踩着足凳上车。“派人重新盯着六皇子,再好好查一查他,做得隐蔽些。”京宣说。侍卫应声,伸手关上车门,收了足凳,驾车走了。“哎哟,可累死我了。”师鸣趴在徐篱山背上,哀怨得很,“你把付清漪丢给我,害我都快落得跟褚凤一样的下场了!你瞧瞧吧,我身边现下都没人了,为什么,大家都要躲那丫头!幸好她今日被皇后娘娘召入宫中了,否则我真受不了!你说一小丫头怎么腿脚那么大力气呢,天天逛天天逛,一条街可以走好几趟,真的不累吗!”徐篱山坐在桌边,说:“这不是帮你锻炼身体吗?”“我信你祖宗,这种福气你怎么不自己享受!”徐篱山委屈巴巴地说:“我白日要当值嘛,真的有心无力。行了,别嚎了,待会儿请你吃饭。”“我差你这顿饭钱吗?再说了,我娘今儿过寿,我得回家用晚膳。”师鸣说。徐篱山闻言说:“你不早说,我该备份寿礼才是啊。”“哎呀不用,你爹送了礼的。”“我爹是我爹,我是我,这样吧,走着。”徐篱山侧身握住师鸣的后脖颈,提溜着他一起起身离开花楼,去了香尘街的一家首饰铺子。师鸣嘟囔道:“我娘不缺首饰。”“好歹咱们天天待在一起玩,你爹娘在家里肯定骂过我,说咱们凑一起就是不学好,我总得趁机表达一下礼节和心意吧?这次是来不及,明年我一定提前准备。”徐篱山一边说一边逛,“但你可不能说我是今儿才备的礼。”师鸣跟着他,“知道知道。”逛了两层楼,徐篱山最终挑了一对金镶玉手镯,三节等长的上等和田玉制成、两端镶金花纹头,式样简洁大方又不失交相辉映、端庄华贵。师鸣说好,他便找店主用好匣子包好交给师鸣。两人出了店,师鸣说:“行啊,代我娘谢了。”“好说,另外替我——”徐篱山话没说完,被一道由远及近的声音打断了。“留青。”这声音有些耳熟,徐篱山侧目望过去,眼前一亮,惊讶道:“衡兰!”来人约莫二十出头的年纪,白皙俊朗,是称得上松风水月的风姿。徐篱山站在原地等他走近,说:“你来兰京怎么不提前知会我一声,我好迎你。”“这不就是想给你个惊喜吗?我还说哪日特意寻个机会去找你,不想今日恰好就遇上了。”男子说罢看向徐篱山身边的师鸣,请教道,“这位是?”徐篱山“哦”了一下,扯过师鸣,“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宁远伯父的师小公子,单名一个‘鸣’,‘鸡鸣桑树颠【1】’。”

师鸣幽幽地说:“‘狗吠深巷中【1】’。”徐篱山不介意地笑一笑,对师鸣说:“这一位是我以前去蜀地游玩时结识的江湖朋友,姓方,单名从水的‘渚’,字‘衡兰’。”两人互相见礼问候了一番,师鸣便先抱着匣子回去祝寿了。徐篱山请方渚去“逢君欢”吃酒,席间说:“衡兰,你来兰京有什么要事,可有我帮得上忙的地方?”“我此行是受邀参加故友婚宴,也是看看你,没什么要紧事,留青不必上心。”方渚捧着兰花酒,和徐篱山对饮一杯,而后说,“兰京第一食楼,美酒汇集,果然名不虚传。”徐篱山说:“你游遍各地,见识不俗,我岂能拿寻常酒招待你?”“以前你我一同喝一两银钱都不值的酒也能尽性地畅聊一整夜,”方渚挑眉,“留青这般说是与我生分了么?”“我可没有啊,咱们许久未见,我请你吃饭是招待你,自然要用最好的。况且当年我去蜀地时路遇马匪抢劫,若非衡兰出手相救,我是人财两空啊,这份恩情我永不敢忘,哪敢跟你生分?”徐篱山皱眉,可怜地叹了口气,“衡兰这般说我,岂不显得我薄情寡义?”“好了,我是逗你的。”方渚提壶给他倒酒,举杯道,“我赔罪。”徐篱山笑了一声,与他碰杯饮尽,搁杯说:“那你这次来是要待多久?”“约莫一个来月,不过也说不准。”方渚说,“我朋友也想多留我一阵。”“那敢情好,咱们也能趁机多聚聚,只是我如今要当差,白日里没什么空闲,只能当夜猫子。”徐篱山笑道。方渚摆手,说:“无妨,我闲人一个,随时奉陪。”这顿饭吃了一个多时辰,徐篱山喝得微醺,和方渚在食楼门前暂时告别,各自左右转向离开。吹了一段路的风,后头追上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是五皇子府的陈斯,徐篱山看了一眼,撑住陈斯伸过来的胳膊,借力上了马车。“哟。”京澄靠着软枕看他,“和朋友吃酒很愉悦啊?”徐篱山靠在车窗上,伸手解了腰带,敞着外袍说:“拈酸啊,我也陪陪你。”“行啊,我送你回去。”京澄说,“你那朋友脸生得很。”徐篱山说:“他是西南人士,出自梁州方家,方家是做生意的,衡兰也不常来兰京走动,你自然没见过。”京澄点了下头,没再多问。“既然撞上了,那咱聊聊天,”徐篱山说,“谈谈心?”京澄眉梢微挑,勾手道:“隔墙有耳。”徐篱山笑着起身坐了过去,说:“太后想促成我和师流萤的婚事。”“文定侯府和宁远伯府……有意思。老妖婆这是坐不住了,想打坏主意。”京澄琢磨着说,“她和老六搭上了?”徐篱山夸他,“不傻嘛。”“别人说太后礼佛避世,我可知道她是个什么老玩意儿,二哥不顺她的意,父皇少去后宫,也不添幼子,她便也只能找别的孙儿了。”京澄摊手,“只能找老六啊。”“太后若顺心,你就不顺心了。”徐篱山挑拨得光明正大,“五郎,咱们得侄婶连心。”京澄挑眉,“你和皇叔没有达成‘夫妻连心’,就来撺掇我?”“对啊。”徐篱山问,“你敢不敢?”京纾不答,只说:“我和老妖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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