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吃法有点像肉夹馍,但她很喜欢这样吃。
嘴里的汽水馍没有夏蔓记忆里那么松软,可能是酒曲放少了,还没发酵到位,但是第一次做汽水馍就能做到这个程度,她已经很满意了。
谢自然拿起馍,就直接咬上一口,筷子上还夹着一块炸鱼片。她见夏蔓戳开馍,往里面塞青椒土豆丝和番茄炒鸡蛋,咀嚼的腮帮子瞬间停住了。
这个馍是这样吃的吗?
谢自然的目光中染上几分疑惑。
她垂下眼,立刻有模有样地戳开馍,往里面塞菜,然后送到嘴里。
唔——好像是挺好吃,感觉不太一样。
“夏蔓,这个馍怎么做的?”
夏蔓揉面炒菜时,谢自然一直在做酒甑,到后来添柴时才来,本着多学习的优秀品质,她立刻向夏蔓讨教汽水馍的做法。
“这个啊,很简单,你肯定一学就会,要先……”
夏夜的雨说下就下,窗外忽然落下几滴雨,渐渐的,雨水越来越大。
夏蔓正对着谢自然讲汽水馍的做法,谢自然一边专注地吃、一边专注地点头。
听见雨水,两人俱是一愣。
夏蔓看了一眼窗外,又扭过头准备继续和谢自然讲汽水馍的做法,她张开的嘴忽然顿住,就像卡住的磁带一样。
过了一息,谢自然被她的尖叫声吓了一跳。
“啊——谢自然!衣服!衣服!衣服还没收!”
两人这才想起晒在外面的衣服,急哄哄地冲进雨夜里。
郁闷的青梅
木甑已经完工,谢自然开始做盖在上面用于装水冷却的木盖。
这个木盖有点类似中间做底的木桶,木桶底卡在桶腰上,上面用于装凉水,下口盖在酒甑上。
夏蔓在厂房里准备纺布,蚕丝已经卷到了经轴上,只等穿综度筘,将之前缠好细竹节蚕丝上到梭子里,就能开始纺蚕丝布。
织布,要脚踏板,一手推综,一手穿梭。
一坐上椅子,夏蔓像是染上了一种名为织布的毒,眼睛能一眨不眨地坐很久。
看着那一根根蚕丝线在自己手下渐渐有了布匹的模样与丝绸细腻的光泽,夏蔓的神情中渐渐地染上几分迷恋。
谢自然来瞅了一眼,见她忙于织布,便自己做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