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应岁与重新出现在白玉京的那一天她就在不安,今天,这份不安以最糟糕的方式落到了现实。
“劫塔啊。娘娘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吗?”应岁与嘲讽回道,俊逸的眼中是一贯的锋利桀骜。
这副“执迷不悟”的模样叫胜殊娘娘恼火痛心:“你今天带不走任何人或者物。留下你从伏魔塔里带出来的东西。我可以网开一面。”
应岁与偏头反问:“网开一面?娘娘这是要为我枉法吗?”
胜殊娘娘不想如此剑拔弩张,主动放软姿态:“你有什么难处,可以跟我说。我毕竟是你的——”见应岁与脸色骤然冷厉,她收声改口,“我可以帮你。”
然而应岁与对她的“慈爱”无动于衷:“我唯一的难处,就是现在挡路的娘娘您啊。”
如此油盐不进,胜殊娘娘只能深吸一口气,反手亮出法器,表明绝不手软的意志。
似乎意识到自己今天无法成功,应岁与不甘地看了一眼围过来的人:“既然带不走,就还给白玉京吧。”
说罢,将手里的封印阵盘往外一扔。
一只恶灵从其中窜出,一边高喊“我终于自由了”,一边试图逃窜。
这是一千多年前被关入伏魔塔
应岁与扣着鹤云栎的脑袋,近乎乞求地低语:“什
么都别问好吗?”
鹤云栎不住点头。
他会当什么都没看见。比起知道师父的过去,他更想师父高高兴兴的。
青年人的身躯修长匀称,不满怀,却能把心口塞的满满当当,教应岁与感觉前所未有的满足。
“接下来,我们去取你三师伯的解药吧。”
……
“不愧是丹圣,动作真快。”
瞧见不过三天就再度出现在小旅店的应岁与,宇文佾颇为意外。他又看了看应岁与身后,发现少了一人:“你身边那位朋友呢?”
应岁与径直坐下,并没有理会。
他并不是一个有礼貌到有问必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