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含着笑意幽幽开口:“程先生说,这汤池你需得好好泡,不许寻托辞抵赖。”
“且她特意交代,怕你泡不够时辰或中途出了意外,叫我从旁看顾。”
平平无奇的一句话,最后几个字却被他刻意加重了话音。
顷刻间,将容因煮成一只熟透的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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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发现番外好像被我写成了各种py,我可是个正经人啊喂(对手指jpg)(无语望天jpg)
我努努力,争取把它写成正经人的正经番外该有的样子(狗头j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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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鱼似水,胜蜜糖甜(四)
暖融的雾气氤氲,少女双目微阖,疲累地伏在池水边的玉石台面上,纤弱的手臂无力摊开,积云般柔软的鸦髻湿漉漉的,逶迤垂落在胸前,堪堪掩住靡丽的风光。
只有容因自己知道,她此刻双腿酸软得直打颤,几乎站不稳。
白皙轻薄的脊背被微微荡漾的池水湃着,原本白璧般无瑕的雪肤上却突兀多了许多惹眼的红痕,颜色艳丽如梅瓣。
良久,雪背忽然抚上来一只修长的大手。
她浑身轻颤,水眸透过蒸腾的白雾,回望向那双暗色惊人的眉眼。
眸光相碰的一瞬间,某些叫人面红耳赤的画面如同这水波般在她眼前荡开。
宽大的池水里,她无着无落,像一片无根的飘萍,浮浪逐水,只能紧紧攀着他臂膀,偶尔想挣扎朝池壁靠去,逃离桎梏,纤腰却被人掐得更狠,毫不留情地锁进怀里,越发方便他肆无忌惮地施为。
最后若不是她苦苦哀求,恐怕如今骨头都已被拆散了架。
实在……太过分了。
容因眼中惊颤,怯声推拒:“不,不来了……”
她力气本就小,此刻更是微弱,柔嫩的小手抵在他臂上,挠痒一般。
于是毫不费力地便被人揽入怀中。
他敛眸,睨着怀中的小夫人,周遭水雾氤氲,给黑亮如墨玉般的瞳仁蒙上了层浅淡的釉质,清寒的底色淡去,柔和许多。
温热的指腹轻轻抚上泛着水泽的红肿唇瓣,祁昼明噙了笑:“因因想什么呢?池壁太凉,靠着我,不易受寒。”
容因脸颊微红,撇嘴。
他总是这般将话说的冠冕堂皇,反倒显得像是她心思不纯一般。
可实则却是他哄人的由头太多,还十分善于给她下套。
她需得时时刻刻小心留意,才能不被他钻了空子。
然而即便知道这一点,却还是忍不住依偎进他怀中。
修长的指骨在逶迤的乌发间梭着,一点一点将被濡湿后微微打绺的发丝捋顺开来。
动作细致。
祁昼明脸上露出少见的耐心,仿佛手中摆弄的不是少女的乌发,而是价值连城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