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奥多罗看着笼罩巴拉克的绿色光圈,切尔西需要巴拉克这样的中场,欧冠夺冠的前提是队伍不能出现短板。
国际米兰拿到五冠王队伍里的球员都发挥到极致,十一个人缺少一个人都无法拿到冠军。
巴拉克看着眼前光明正大打量他的意大利人,“我可以说英语,不用你麻烦你来翻译德语了。”
不然他总想纠正特奥多罗的口音,意式德语口音听得他挠心挠肺,他怕自己的口音被带歪。
范巴斯滕和巴拉克结束成年人公式化聊天,他看向身边无聊得发呆的特奥多罗,“你要不要和队友熟悉一下?”
他刚才听特奥多罗喊巴拉克叫巴勒,虽然他不知道两个人怎么认识的,但是叫昵称了,关系应该很好吧。
范巴斯滕起身找医生询问复健的情况,病房只剩下特奥多罗和巴拉克两个人对立无言。
巴拉克挠了挠脑袋,就像一头迷茫的大熊,德国人和意大利人有共同语言吗?
他们战争上面被意大利人坑,足球上面被意大利人克制。
窗外是伦敦久违的阳光,特奥多罗背对着窗户,阳光搭在他明黄色的毛衣上面,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就像是一朵沐浴在阳光下的向日葵。
巴拉克觉得特奥多罗的性格很像克洛泽,不管更衣室权利如何交接,总是有种与世无争的气质。
他听特里说特奥多罗数次拒绝德罗巴的夜店party邀请,但是意大利男孩在更衣室并没有受到孤立。
大向日葵动了动,抖抖叶片,开口说话了,“巴勒,我能不能陪你做复健?”
巴拉克看着特奥多罗身上生机勃勃的颜色,他大脑分泌多巴胺,有人陪伴好像也不错。
范巴斯滕回来后,发现特奥多罗和巴拉克相谈甚欢,给人温馨融洽的感觉,一株向日葵围绕一头棕熊呼啦呼啦挥动叶子。
他出声把寄放的大向日葵召唤回来,“缇欧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别打扰米夏埃尔休息。”
巴拉克本来想说不打扰,他很想让特奥多罗留下来陪他聊天,聊切尔西最近的状况,还有队友们的事迹。
但是特奥多罗听到范巴斯滕的声音,起身走向教练,高兴地朝巴拉克挥挥手,“我们下次见,巴勒!”
走在回去的路上,特奥多罗轻声开口,“我和拉姆因为一个落下的游戏机认识,算是好朋友,我们偶尔一起打游戏,聊一些无关要紧的小事。”
“我知道他的野心很大,他从来不掩饰这一点,他跟我说过他不会放弃得到的队长袖标,他还想当拜仁慕尼黑的队长。”
范巴斯滕停下脚步看向特奥多罗,“你觉得你的朋友做的不对?因为他趁此机会得到国家队队长的职责,并且拒绝归还袖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