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真的是好朋友?!”特奥多罗试图欺骗自己,得到队友肯定的答案,眼睛耷拉下来,他成反派了。
“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的关系不会因为外界的猜忌变差。”施魏因施泰格把特奥多罗的脑袋抱在怀里安抚。
施魏因施泰格和波多尔斯基的关系经历过大风大浪,自然不会被外面的记者和媒体影响。
但是不妨碍波多尔斯基认为好兄弟施魏因施泰格身边出现一个坏意大利人,他本身不是受委屈的性格。
一场英超比赛结束后,波多尔斯基对着伦敦的记者说道:“菲尼斯是一个不错的前锋,我认为德拉戈更适合队长。”
他这句话并非全是为了刺激特奥多罗,而是他真的认为德拉戈是枪手最好的队长,有着罗马角斗士的忠诚。
他有时候会惋惜年轻的队长为俱乐部所做的牺牲,在俱乐部两个老板斗法下维护着微妙的平衡。
那个海布里最后一个孩子,为了温格甘愿盘旋在酋长球场的上方,守护风雨飘零的俱乐部。
特奥多罗这个二十四岁就去过五家俱乐部的球员,对波多尔斯基而言,更像是他对意大利人情场的刻板印象。
德国记者把波多尔斯基的采访拿给特奥多罗看,意大利太子完全不在意,“我和德拉戈的关系不会因为外人改变。”
贝肯鲍尔看着特奥多罗把低调的德甲搞得腥风血雨,他年轻时都没见到德甲这么热闹,天天被各个联赛记者造访。
他怀疑意大利人给德国人制造麻烦的能力是刻在基因里面,总是能让德国人在各种地方吃瘪。
凯撒不得不承认,经过特奥多罗这只虎鲸搅动海浪,媒体不再执着德国队到底有几对同性恋。
球队内讧可比球队有同性恋的危险等级低多了,国家队比赛开始前,每个球队多多少少会出现不合的传闻。
同性恋对于男足球员来的职业生涯说是毁灭性的打击,否则对标女足,男足不可能百分之九十九是顺直男。
贝肯鲍尔找特奥多罗到办公室和他下国际象棋,“你认为你所在的地方,他们都是直男吗?”
“社会的性取向是多元化的,我又不在他们床底下。”特奥多罗看着棋盘上的皇后和国王,“但是我不会出面支持。”
“为什么?”贝肯鲍尔移动棋盘上的棋子,看着眼前沉思的意大利男孩,“你害怕影响你的声望?”
“并不是。”特奥多罗把手放在骑士上面,看着棋牌的格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大部分球员都有老婆和孩子。”
“我学习法学不是为了钻社会规则空子,因为我真的热爱我所学的专业,我在米兰大学的老师是不婚主义者。”
代表骑士的棋子挪动,“他认为产生的欲望会影响到他对公平的判断,他不喜欢当支配者,也不喜欢当被支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