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的身体硬度在英超有些勉强,所以我建议他去加强。”范巴斯滕接过斯图尔特递过来的餐盘。
特奥多罗叼住叉子,看向坐在对面的古蒂,成功把对方看得炸毛,他慢吞吞开口:“玛利亚,你要不要跟我做生意?”
吃完生日蛋糕,特奥多罗开车带古蒂来到自己想买下来的店面,指着它说道:“我想开健身房,你正好可以当代言人。”
他走过去把胳膊伸进缝隙,“我想好了,那个裂缝可以当装饰,比如搞测试臂围的标识。”
古蒂听着特奥多罗天马行空的想法,看向面前蒙上灰尘的店铺,“缇欧,开店不是模拟游戏,可能会破产。”
“我每次开新店都做好破产的准备。”特奥多罗说道,但是每次都能盈利,不得不说是一个奇迹。
古蒂在特奥多罗眼里看出期盼,他无奈地点头,“好吧,你要多少钱来投资?我们要不要去找设计师?”
特奥多罗高兴地跑过去把古蒂抱起来,“哇,谢谢你,玛利亚!我会努力开好我们的健身房!”
塞缪尔给特奥多罗的新店做了风险评估,设置健身房的价格,“健身教练的工资,年卡的价格,我这里建议设立体验课。”
健身教练对于运动员领域来说很容易找到,询问切尔西的教练就能找到他的同僚,然后挖过来。
特奥多罗作为一个有原则的人,他从来不对切尔西的人下手,而是间接地去挖其他俱乐部的教练。
他在水晶宫俱乐部撬开一个墙角,让对方担任自己健身房的主教练,副教练去市面上招聘。
店铺原本的裂缝镶嵌不同大小的圆环,专门测量臂围,不少路过的人把手臂伸进去测试自己手臂粗细。
塞缪尔的寒假快要结束了,他要回耶鲁大学继续做教授助手的工作,雷蒙多舍不得离开,抱住利伯蒂嚎嚎大哭。
特奥多罗难得当了一次主人,解救被雷蒙多勒住的利伯蒂,放小狗去院子躲避小孩子的哭闹。
雷蒙多来到机场又开始哭泣,特奥多罗下意识捂住耳朵,塞缪尔和帕特丽夏倒是习以为常,耐心哄孩子。
特奥多罗看着哥哥抱起雷蒙多去角落里安抚,他扭头和帕特丽夏露出放松的笑容,终于清净了。
他望向眼前生机勃勃的巴西美人,浑身透露着阳光的气质,好奇地问道:“帕蒂,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帕特丽夏看向眼前高大英俊的意大利男孩,跟她的男朋友不是同种类型,她微笑着说道:“当然可以啦,缇欧。”
“你为什么会喜欢上萨米?”特奥多罗不是觉得哥哥不好,只是觉得两个人不像是同一个世界的人。
帕特丽夏想了想说道,“我当时陪吉泽在迈阿密拍摄海滩杂志,萨米在马路对面买冰淇淋甜筒。”
她眼睛亮了亮,“可能是草莓味的吧,你哥哥穿着沙滩短裤和花衬衫,我们隔着一辆汽水车对视。”
“我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我知道我爱上他,他也爱上我,就像发生恋爱的化学反应。”
拉伊奥拉在特奥多罗身边听得津津有味,他余光瞥见特奥多罗平静无波的脸,看来他的好缇欧送心形石头的原因可能是心真的是石头做的。
塞缪尔抱着雷蒙多回来,他对帕特丽夏说道:“我把他哄睡着了,我们现在去办理登机。”
特奥多罗看到塞缪尔一手抱着雷蒙多,一手牵着帕特丽夏,他眼神终于有了一丝波动,“萨米是我们家最渴望家庭的人,我和蒂娜都没有这种想法。”
“但我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会选择吉赛尔·邦辰的妹妹,他明明不喜欢自己的私生活曝光被人点评。”
“缇欧。”拉伊奥拉叹了一口气,拍拍特奥多罗的肩膀,“有时候爱情就是很莫名其妙,你永远无法用数据测出他们如何相爱。”
特奥多罗看着三个人的身影消失在检票入口,玛蒂娜和斯图尔特也回美国继续从事导演工作。
拉伊奥拉发现特奥多罗始终没有收回目光,担心他想得深入,“你现在还年轻,你有很多时间可以实验,不用太纠结。”
“不,我只是在想另一件事,帕蒂的姐姐……”特奥多罗欲言又止,还是对经纪人说出自己的想法。
“放弃事业专注家庭并不能让对方为此感激,男的事业一旦低谷,就会认为是女人的原因。”
拉伊奥拉听见特奥多罗跳跃的想法,有点惊讶,“你连恋爱都没有谈过,怎么知道吉赛尔·邦辰的老公会这么做?”
特奥多罗一本正经地回答道:“法律上面的离婚案例已经给出答案,哪怕是再好的男人也避免不了。”
“只有拥有平等的事业和共同的三观才能让婚姻暂时维持和平,这就是所谓的婚姻的本质。”
拉伊奥拉想起特奥多罗曾经分析过舍甫琴科的职业规划,有时候他觉得自家球员并不是乌鸦嘴,只是作为局外人保持清醒。
特奥多罗看到大屏幕上面显示塞缪尔航班起飞,他和帕蒂家人的关系还不如当初的舍甫琴科,不可能在夫妻面对新生活泼冷水。
拉伊奥拉干巴巴地说道:“等你过了三十岁就不会这么想了,世界上哪个球员三十岁还没有谈恋爱?”
“如果你连续一周思考怎么给教授交出满意的婚姻法案论文,并且查阅欧洲大量的资料,你就会发现其中的共性。”特奥多罗想起堆积的作业,他庆幸切尔西是英超,不是德甲。
冬窗转会窗快要关闭,各个俱乐部补充下半赛季的兵力,准备开启新的征战,托雷斯穿上切尔西的九号球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