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聿朝着沈韶棠挤眉弄眼,满眼好奇。
但沈韶棠回应他的,只是一个封嘴的姿势。
。。。。。。
周稚京掌心的割伤有点深,缝了两针。
宁砚北坚持让她在医院住一晚,做个检查,两人争执了半天,周稚京最后实在没力气,只好妥协。
四人间的病房满满当当。
宁砚北出去给她买吃的,周稚京躺在床上,身体疲乏到了极点,可脑子却始终消停不下来。
陈宗辞最后看她的眼神,那种冰凉和无情,让她感到恐惧。
她只觉前路黑暗。
隔壁床是个重症,隐隐有哭声传到她的耳朵里,悲苦的情绪会传染。
她躺不住,便去了外面。
宁砚北带着夜宵回来,看到空了得病床,心里一沉。连忙问了隔壁床,而后跑出去找人。
最后在三楼的露台看到她。
宁砚北松口气,脱下身上的外套,出去给她披上,“可别雪上加霜,你周日还演不演出了?”
她摇摇头。
两人坐在休息椅上,宁砚北去病房把买来的夜宵拿到这里。
他亲自喂她喝粥。
喝了两口,周稚京看着他挂彩的脸,笑了起来,玩笑道:“你这样,还怎么赚钱啊?打的时候,也不护着点脸。”
“正好,能休息几天。”他无畏的耸耸肩,“我最近厌酒。”
冲进包间之前,经理就已经给他把所有后果都交代清楚了。
事已至此,没什么好后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