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的照片逐渐变皱,照片上宁砚北的脸都开始扭曲起来。
陈宗辞冷笑,极尽刻薄的说:“你确实只配得上这种男人。”
他抬起手,捏住她的下颚。
“想嫁给他,那你可得给他好好补补。钱给够了,我可以成全你跟他结婚。”
他的手指过于用力,指尖嵌入她的皮肉。
她的左边脸颊几乎痛到麻木。
眼泪不受控制的掉下来,可这一次,她的眼神没有半分服软,一字一句的说:“我会的。”
陈宗辞的笑容渐深,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手指在她唇上反复揉捏,说:“恐怕他一个人还不够。夫妻应该要同甘共苦才行,对吧?”
下一秒,他便敛了笑,收回了手,重新拿起水杯,靠在沙发背上,冷淡的命令,“去洗澡。”
周稚京站着没动。
陈宗辞:“是想我亲自给你洗?”
“我不洗。”她挺直了脊背,“你不怕自己的处境雪上加霜,可以强迫我试试看。”
周稚京重新拿上书包和外套,朝着门口走去。
门关上的瞬间,陈宗辞手里的杯子狠狠的砸了出去。
。。。。。。
周稚京回到旅店,将那些照片又看了一遍,然后一张张的撕碎,丢进了垃圾桶。
之后两天,周稚京跟汪裘一块努力弥补,并且在短时间内,重新弄好了舞台。
周稚京跟几个小朋友一块安排节目,她尽量做到完成每个小朋友的心愿。
陈宗辞没走。
直到他们的小型演出举行,他才出现。
坐在观众席,看小朋友们编排的节目。
最后一个周稚京也参与了演出,是跟那位受伤的小女孩,一起的合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