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稚京对这方面不太了解,但看两个演员的互动,可以看出来,这是一出甜剧。
而且,她觉得那个男演员长得还挺好看的。
她不由翻看了一下戏折子,看了下上面写的名字。
陈宗辞注意到她这个举动。
周稚京看的认真,陈宗辞的手突然打过来的时候,她吓了一跳,下手有点狠,手里的戏折子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拧着眉毛,忍不住瞪了他一眼。
手背很快泛了红,她没发脾气,也不跟他说话,弯身把折子捡起来,放在桌子上。
陈宗辞开腔:“给我剥几颗花生。”
“不剥。”
陈宗辞坐直了身子,手肘撑在桌沿上,眯着眼看着舞台上互动的男女,说:“不想知道江津浩的下落?”
“不想。”
“他回海荆市了。”
周稚京猛地扭头,“什么?”
陈宗辞敲敲桌子,问:“剥不剥?”
最终,周稚京选择妥协,拿起盘子里的花生给他剥了起来。
陈宗辞:“一百颗。”
周稚京不言语,一口气将盘子里的花生全剥了出来。
剥完的时候,陈老太正好过来了。
她瞥了眼桌面上的花生,余光看了陈宗辞一眼,责备道:“虽说稚京是你的助理,但现在她是你小叔带来的客人。”
陈宗辞笑,拿了两粒花生,说:“她说她闲的无聊,非要剥,我拦也拦不住。”
周稚京剥的手指都发红了,她笑着迎合,“我这人有个习惯,看剧或看电影的时候,手里总要有点事儿做。”
陈老太的面色不是太好,眉眼间有散不开的倦容,淡笑着点点头,不欲多言。
三场戏,一直唱到夜幕降临。
陈靖善一直没回来。
厨房还有条鱼等着他来做,恐怕是等不到了。
陈老太情绪不好,晚饭也没吃,就去了佛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