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面对自己的脚踝被这些藤条缠绕上,阮童童已经十分的镇定了。
大概是之前好几次濒死的情况发生,所以让她现在都习惯的不知道什么才是更危险的时候。
她就这么双眼有些无神的盯着奚翰的身子被那些绿藤包裹一个眼神,在他的面前形成了一个盾牌的样子,开口淡淡的问着:“需不需要我找把剪刀帮你剪断?你看起来好像要变成蚕茧了。”
说着话,她已经弯身在扯着自己脚踝缠绕往上的枝条了,也不知道自己是哪里冒出来的力气,竟然就这么稍稍一用力,直接拉断了。
“不用,没事,马上就好,你稍微等我一会儿。”
听着奚翰说着话,就听到他张嘴发出了有些夸张的深呼吸的声音,两遍落下后,果然,就看着这些绿藤开始往回退去,那扭动的姿态,好像一条条软体的蛇。
树叶又在两个人的周边掉落了不少,奚翰很淡定的打开了吸尘器,打扫干净之后,才问着:“你上楼做什么?”
“有创可贴吗?给我一张。”
说着话,她将自己受伤的手指往上抬了抬,一时之间没兜住那蓄积起来的血,直接晃下了一滴,落下脚下仿佛变成了一朵绽放的腊梅,和墙壁上那些还开放着的腊梅花形成了呼应。
这红看的奚翰竟然觉得有些刺眼。
“不好意思,我等下会擦干净的。”
“现在是说这个的时候吗?怎么会受伤,你跟我来,我给你处理下伤口。”
奚翰觉得阮童童的状态很不对。
换成平时的话,她说话做事的热情程度应该很高的,面对这样的小伤,就算不在意,也会用很夸张的行事风格表现出来。
可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好像蔫了的叶子似的,毫无生气的存在。
他看了她好几眼,在找出红药水和创可贴的时候,这才带着关心的问着:“你真的没事吗?你看起来有点状态不太对劲啊。”
“没事,放着我来就好,等下我还要去厨房忙呢。”
“付言辞呢?这种事情让他来做就好,你可以不用忙的。”
奚翰看着她已经将创可贴贴上的伤口,抿唇在努力的冲着他微笑,示意自己没事,让他心底的感觉越发有些奇怪了。
他只看着她摇了摇头,低着头,一边调整着贴边,一边轻声说着:“还是让他陪着苏烟聊天比较好,他这一进来,苏烟也得跟过来,反而会让我不知道怎么办。”
语毕,她这才抬起了脸来看向了他。
她眼神闪烁的厉害,好像在回顾自己刚才说出来的每一个字眼。
几秒之后,看着她咧唇一笑,带出歉意的说着:“那什么,我刚才那话没有别的意思,你可别想歪啊,我只是不太习惯有人挤在厨房里面一起忙,我一个人反而做事更自在一点。”
这话说的,好像越解释越描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