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不知道第几次从奚翰的嘴巴里面听到问出关于阮童童的话了。
今天,好像提到的次数也格外的多。
他怎么就突然之间这么关心一个人?
奚翰这个人的生活态度,之前明明都是只秉承两句至理名言的,那就是“关你屁事”和“关我屁事”这两句话。
他一直秉承坚定这两根信念,导致他的生活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从来都不会多问一句关于别人的话的。
他总觉得,自己要忍不住的朝着不该想的那些方面想去了。
抓着拖把,两眼带着深意的看了他好一会儿后,付言辞才在心底对着自己撇了撇嘴。
他还是觉得,奚翰和阮童童会在一起的可能性太小,这两个人,谁看都能看得出来没有一样地方能适合对方的。
“她没事啊,躺在医院在挂点滴,钱呢,我都已经提她交清楚了,那边都有护士在,没什么好担心的。”
“哦。”
奚翰在他说完话后,直接充满冷漠的一个应声之后,竟然直接转过了身,说着:“那我先上楼了。”
付言辞总觉得事情哪里发展的有点不太对劲似的,顿了顿后,立马抓着拖把往地上一杵,叉腰问着:“你怎么不问问我到底怎么样了,我今天可是见了血的啊,怎么都不知道关心我一下,亏得我现在大半夜的还在你家帮忙拖地呢。”
“你的伤势看起来很明显啊,就多了几道红印子而已,连皮都没擦破,至于狂犬,都打了针了,有什么好担心的。”
“你没听说过新闻吗,有些人的抗力比较弱,打过针后,也是有低几率有可能把病毒潜藏在体内,到一定时间就形成再次爆发的!”
付言辞真的觉得不公平,为什么奚翰问阮童童那么多遍,就不关心他一下。
到底谁才是他最好的朋友啊!
此时此刻,他的面上已经出现了今天一定要为自己争取到不可动摇的地位才可以的架势。
在他已经忍到快要想把手里的拖把丢到地上,冲过去揪着他的衣领再给他一次回答的机会的时候,听着奚翰很是淡定的说着:“你确定要这么咒你自己吗?”
“呃……”
一时之间的哑口,只看着他已经继续转过连朝着楼上方向走去了。
不过,在没几步路之后,他又站定别转过了脸,问着付言辞:“这么说来,今天晚上阮童童都会在医院呆着,明天一早才能出院?”
“大概吧,怎么了?”
“她的衣服还在我这里,我的衣服还在她那边。”
付言辞仔细一想,才想起,确实是这样啊。
但这话跟他说有什么用,又不是他拿了他的衣服。
反正他是不想在见到阮童童了,光是想想自己接下来几天还要再抽出时间去医院打狂犬针,就觉得气的脑袋有点发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