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一把将贾环拽下车来,动作很粗鲁,一直拉到上房,侍候的下人们看见这架势知道有大风暴发生,赶紧躲得远远的。
“哎呀,疼,你拽疼我了。”贾环跟不上他的步子,几乎被他拖着走。
萧景把他拖到屋里扔到地上,也顾不上他呼疼,随手关上门,吼道:“你还知道我在生气啊。”
“不就是冷落你一会儿吗?别这么小气。”
“你还说我小气,换上谁看见你干的事都受不了。”
“我干什么了?”
萧景兴师问罪:“你还好意思说,第一次见面,你就看着女人的胸部,你不懂非礼勿视吗?书念到哪去了?”
“哎,低胸礼服是西方上流社会妇女在正式社交场合的衣着,她既然露着胸,我当然得看她脸部周围一尺距离吧,总不能看天花板。”
“不许狡辩,明明你的眼睛色迷迷的盯着她的胸部。”萧景气得抄起椅子上的灰鼠椅搭扔过去。“你居然跟她又亲又摸,又搂又抱的。谁信你和她没有奸情。”
贾环也抄起椅垫抵挡他的攻击:“你这个渣男,发什么疯?我是看了她胸部,可是眼光绝对很纯洁。吻手礼是国际通用礼节,跳舞也是一种社交形式,跳舞自然要有身体接触了。”
“你才是渣,不但渣,而且色,先前你还说我好色荒淫是个渣,我再色,再渣,也没有和一个女人第一次见面就又亲又摸,又搂又抱的,而且还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尤其是当着我的面,你到底心里还有没有我?一点不顾我的感受么?”
萧景越说越气,又抓起床上枕头痛殴之,枕头里的菊花瓣四散飘飞。
贾环被他殴得抱头窜逃,叫道:“你怎么这么不讲理,都给你说了那是国际礼节,我明明是纯洁白莲花,跳舞时我的手老老实实放在该放的地方,并没有趁机往下摸屁屁。”
萧景气得大叫:“你居然还敢摸人家屁股。”
“喂,别冤枉人,我没摸到。”贾环被打得哇哇叫。
“没摸到很失望吗?这么想摸人家的屁股,你欲求不满是不是?我这就让你满足。”萧景把他扔到床上,狠狠扑了上去。
贾环扯过被子捂住自己做誓死保卫贞操状,萧景用力扯被子,两人开始拉锯。“嘶啦”一声,可怜的红绫被扯成两半,棉絮乱飞。
紫檀雕花大床摇摇晃晃好象快散架,红色纱帐被拽到一边。
张洪很有眼色地把所有侍候的人打发的远远的,自己站在院门外。只听得屋里小贾大人大声惨叫,心道:看来王爷这次真气着了,不知把小贾大人蹂躏成什么样。
事后张洪打扫战场时,震惊于战况惨烈,床帐撕破,椅垫扔了一地,笔筒歪在一边,毛笔散了一地,花瓣乱飞,茶杯摔成碎片,连被子的棉絮都扯出来了,飞得满屋都是。但是从王爷嘴角含笑,眼梢盈着春意来看,应该是这次战事的胜利者。
“啊嚏!”张洪被棉絮碎片弄得鼻子发痒,赶紧动手收拾凌乱不堪的屋子。
贾环坐在床头围着破被子悲愤控诉:“渣男,色狼,恶魔、淫棍……全国人民都会鄙视你,我的粉丝一定会声讨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