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意哼了一声,酷酷扭头。
“谁要在你家洗澡。”
她强撑着疲惫的小腿,往外走,然后穿过客厅,拉开门,在门口看到一个外卖袋子,从里面翻出一条全新的狗绳。
陆知意拆开包装,直接套住嗷呜的狗头。
“傻狗,走了。”
嗷呜还不忘叼着肉骨头,摇着尾巴,一人一狗匆促又欢快地跑了。
一团生气的房间再次寂静下来,没了声音。
恢复到往日里的每一天。
华尧站在客厅,擦着湿发,顶灯投在他的身影上,孤独而高大。
他往门口望了许久,确定人不会再回来了,才微垂眼眸,关了灯。
陆知意回到陆家,已经晚上十点半了。
陆家爸妈睡得早,通常十点就熄灯了,这会儿小院子里一片安静。
陆知意浑身酸软,懒得再去陆知白那里,直接把嗷呜锁回客厅,明天让他自己接。
她轻手轻脚回到房间,关上门,洗了个澡。
照镜子的时候,才发现身上的“痕迹”不少。
明明和华尧的第一次都没有,干干净净的。
这男人,一天之内恶补了多少脏脏的东西!
……
第二天。
日上三竿,陆知意还在睡梦中,就被陆母的敲门声吵醒。
“知意,快起来,吃早饭了。”
陆知意翻了个身,睡眼惺忪的:“我不吃,我再睡会!”
“不行,我辛苦做了的,必须吃。”
陆母在外面威胁:“都已经十点了,赶紧起来,你要是不吃,我就打包好给华尧送去了哦。”
陆知意瞬间睁开眼睛,“腾”地从床上起来。
“行行行,我吃行了吧。”
陆母满意了,招呼着嗷呜继续守在门口,她则下楼了。
陆知意洗漱好,换了身宽松常服,有气无力地坐在餐桌前。
一桌早餐热气腾腾,烟火气十足。
陆家父母对一日三餐很上心,因此每一餐都认认真真地做,把她和陆知白养的极好。
难得陆知意有几天假,陆母很开心。
拉着她就说出自己的目的:“一会儿你吃完饭,开车陪我去看个中医,是从南城来的专家,据说很厉害,调理身体方面可准了。”
陆母年纪上来了,时常有些不舒服。
偶尔就爱喝点中药调理。
陆知意点点头,乖巧极了:“嗯,好。”
吃完饭,陆教授带着渔具去遛狗了,陆知意开车带妈去医院。
专家就在安和总院坐诊,据说是安和高价请来的中医诊部。
她拿了号,找到诊室,才发现此中医很年轻,丰神俊朗,一表人才,完全不像她印象里的中医老爷爷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