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刚回到裴家,刚好是跟裴晨泽争权的阶段。
这再怎么说,也是你们裴家人自己的事情。
我终究是个外人,在这些事情上不好插手。
所以你们裴家人的事情,我并不想参与。
但如果要对付裴晨泽的话,我倒是可以以旁观者的身份的帮忙。”
说完这些话后,战司寒又想起了什么,好心提醒裴瑾说:
“裴晨泽的母亲素来强势,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人。
你以后要是想要掌控裴家的话,还是应该避开她的锋芒,徐徐图之。
跟这样的人硬碰硬的话,你讨不到好处。”
裴瑾把他的话听了进去,点头说道:
“战总说的这些我都知道。
裴晨泽母亲这个人,我也了解了不少。
我正是因为知道她不好招惹,所以才隐忍了那么多年。
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到现在才回到裴家!”
说着,裴瑾脸上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不过就算裴晨泽的母亲很有手段,现在也派不上多大用处!
她自己身患重病,已经没剩下多少时间了!
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很难活着回到国内!
所以这个人,已经对我构不成任何威胁了!”
战司寒听出来他话里有话,微皱着眉头问道:
“裴晨泽母亲病重的事情,是你们做的手脚?”
裴瑾没有正面回答他的话,只是平心静气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