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落下的。”季砚书?嗯了声?,喂她吃了颗樱桃,漫不经意地问:“你什么时候去见他的父母?”季烟一个咳嗽,季砚书?抽了张纸巾给她,不赞同地看了眼:“不是迟早的事,你紧张什么?”咽下嘴里的樱桃,季烟用纸巾擦了擦嘴角,觑着?母亲的神情,说:“可能会安排在五月份,我接下来?还要到临城出差,至少?得?等手上?的项目结束了。”季砚书?说:“想好带什么见面礼上?门了吗?”一听?这话,季烟扑到季砚书?怀里,抱住她的腰,撒娇道:“啊,您怎么一上?来?就问这个。”“你啊,你看看这次小隽上?门带了那么多东西,你到时要是去他家,礼数不能缺了不是?”“我知道。”听?到母亲的话,季烟心里又是一暖。季砚书?说:“回头?我给你列个清单,东西我和你爸会给你安排,你要是没时间回来?,我给你快递过去,有?时间你再?问问小隽家里人都喜欢什么,我再?另外准备一些。”原来?父母都替她想得?这么周全了。季烟眼眶一红,嘴上?却犟着?:“我可以自己准备的。”“你当然可以自己准备,”季砚书?摸着?她的头?,说,“只是人情世故这门学问的讲究大着?,你第一次上?门,妈妈怎么也不能让你被对方看轻。”季烟眼泪夺眶而?出,她闭上?眼,抱紧季砚书?的腰,说:“妈妈,谢谢你。”季砚书?说:“谢谢就不必了,不过我倒是有?个问题困扰了好多天,你帮我解答解答。”季烟直起身,还在抹眼泪,也没太?在意,说:“您想问什么?”季砚书?拿着?纸巾给她擦眼泪,笑着?,淡淡问了一句:“王隽就是那个wj对吧?”季烟手愣在半空,傻眼了,眼泪滑落脸颊,看着?很是滑稽。季砚书?帮她擦掉,说:“还感动吗?”母亲什么时候也这么腹黑了??!季烟咬着?唇,要哭不哭的,哀怨地看着?她。季砚书?说:“还不想讲实话?”左右她已经把人带回来?了,季砚书?也带着?王隽去见了亲戚,总不能再?棒打鸳鸯。季烟头?一铁,揪着?手里的纸巾,不管不顾地说:“是他。”季砚书?看了她一会,起身去把门关上?,再?回来?坐在季烟对面,说:“和我说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季烟自然不能把两人曾经是炮友一事如实说,如若说了,季砚书?怕是会当场疯掉。她抹去了一些细节,只说:“我暗恋他,他一开始对我没意思,是我死缠烂打,才把他拿下。”“就这么简单?”“那不然呢?”季烟脸不红心不跳,擦掉眼泪,说,“同一个公司的,又明确禁止内部恋爱,他位置比我高好几个级别,总不能陪我冒险。”季砚书?顿时笑了,点了下她的额头?,说:“那后来?他又怎么愿意陪你冒险了?”闻言,季烟笑得?跟一朵花一样灿烂:“谁让你女儿魅力大,他后知后觉爱上?我了,然后非我不可,对我死缠烂打。”“你倒是自信,知不知道羞?”听?这话,季烟知道母亲这是信了她的说辞,大大方方地说:“从小您就叫我做人要自信,遇到任何?事,不管错对与否,先把腰杆挺直了再?说。”季砚书?还是不放心:“他欺负你没有??”
“我能让他欺负吗,是我欺负他还差不多。”季砚书?总算放下心,说:“深城不远,有?矛盾了,受委屈了,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打给你爸也行。”季烟笑着?:“过去给我撑腰吗?”“不是。”季烟一怔。季砚书?说:“有?矛盾了,受委屈了,就分手,一个人也可以过得?很好,没必要遭那个罪。”季烟彻底懵住:“可是您之?前不是还催着?我赶紧带人回来??”季砚书?说:“那是以前,我现?在想法变了。”说到这,季砚书?又是一副恨铁不成钢,“谁让你先喜欢他的?他要是先喜欢你,我肯定过去给你撑腰,现?在你先喜欢他,我还有?必要给你撑腰吗?”都什么理论,季烟笑着?,很真诚地说:“妈妈,谢谢你。”季砚书?一脸宠溺地看着?她。-晚上?十一点,家里静悄悄的,季烟看楼道都没有?人,轻声?合上?自己的房门,拿着?手机走到隔壁的房间,叩了叩。叩第二下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王隽刚洗完澡,见是她,握着?她的手把她拉进来?,他一身的清香味,季烟凑到他身上?去闻,刚想说这是她以前最喜欢的沐浴露的味道,一个字还没说出去,就被王隽压在墙上?,随后,他的吻落下来?,细细密密的,将她拥个满怀。他身体很烫,季烟刚摸到他的腰,手立即收回来?,他就在她耳边笑,沉沉的,还有?些沙哑:“过来?干吗?”季烟揪着?他的衣角,说:“看你。”他亲着?她的唇角,说:“那看个够再?回去。”话落,他摁掉客房的灯,与此同时,他抱起她,让她的双腿盘在他的腰上?。昏暗的房间,唯一的光亮来?自窗户玻璃,是外面院子里透过来?的灯光,很暗,但在此刻急促的呼吸下,那一窗玻璃就像是口小小的光明,让季烟没那么紧张,不至于?一点胜算也无。她和王隽彼此厮磨,都想争个高低,这有?点像两人刚认识那会。人是不太?熟的,但不妨碍他们熟悉彼此的身体。好比如现?在,刺激与危险并存,父母随时会过来?,他们随时会被发?现?,会被打断,但这并不能阻止他们追逐快乐。当身体的温度和欲望到达一个再?也不能控制的高度,季烟及时咬住他的唇。她环住他的脖颈,用力呼吸着?,说:“够了,再?来?会被发?现?的,我会被敲死的。”他揉着?她的腰,感受她在他身上?的颤栗,说:“我陪你。”家里专门安了隔音墙,只要稍微控制点,完全不用怕被发?现?,再?者,这个点了,一般父母都睡了,弟弟沈儒知的房间则是在走廊里间,一般也不会出来?。其实,要做点什么,完全是可以的,不用顾忌。可季烟还是免不了害怕。男女之?间,人之?常情,父母也能理解,但她还是不敢越过那根线。尤其还是在她从小到大生活过的房子,她总觉得?是在亵渎。犹豫再?三,她还是摇摇头?,紧了紧双手,说:“回去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