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喜欢看她永远精力充沛,心情愉悦,笑得像只偷腥的猫的样子?,并不喜欢她生气难受的样子?。
“我会娶你,别再说些我不想听的话了。江茗茶,我之前和你说过了,只要你不背叛我,你想要的我都可以?给你。所以?别再试探我了。”他拿下了她捂住他眼?睛的手,美丽的琥珀色眼?睛危险而艳丽,他俯身?咬住了她的唇畔,抓住她的手按在了他上衣的扣子?上,“帮我解开。”
他的皮肤微微发烫,声音还算克制,但眼?神已经?不对了。
“不要,你前两?天?还不情不愿不愿意娶我,这么?快就能改性?”江茗茶猛地推了他一把。
邹明雩不防备,被她躲了开去。
江茗茶压根不管身?后如狼似虎的眼?神,利索地把裙子?套在了身?上,她急促地甚至连内裤都没来得及穿,毕竟先套裙子?,能稍微缓解下邹明雩染了血丝的眼?睛。
邹明雩靠在浴室的墙壁上,得亏身?上没带烟,不然他又想抽烟了。
他的视线随着她的动作忽上忽下,她这会身?上只套了一条黑色掐腰碎花裙,裙子?上的小花是一朵朵的粉色樱花,布料是轻薄有点?透的雪纺。她里?面可是什么?都没穿,若隐若现,他甚至觉得她是不是故意的。
她手上提溜着内裤和胸衣打算去外面穿。
经?过推门的时候,被邹明雩一把捞了过来,他埋首在她的颈窝深呼吸:“就这么?狠心把我落下了。”他的呼吸都带着浓烈的情欲,灼热的皮肤即便隔着一层衣服都能感?觉得到他的焦灼热度。
他的手落在了胸前,雪纺的布料很轻很软很滑,黑色薄裙在他指腹的揉搓下变得愈发轻薄,裙子?都要被他的手指捻破了。
她里?面什么?都没穿,江茗茶感?觉要窒息了,他的呼吸都卷到了她的胸前,他大爷的脑袋乱拱在闻什么?,她觉得好羞耻。
“你别这样,你不是说你只是进来送内衣的吗?现在送到了,你可以?出去了。”江茗茶推着他的头颅,身?子?也一点?点?往后挪。
“你为什么?这么?抗拒?”邹明雩并不想放过她,手放在她的腰背上,隔着衣服揉摸了下,“你是不是没做过?”
江茗茶被摸得身?子?颤了颤,有些生气地推他:“要不然呢?我又没和别人谈过恋爱,跟谁做?”
资料有误,什么?备胎三千的海后。
邹明雩把她搂进了怀里?:“宝宝说得对,是我听信外面谣言了。”他咬着她的耳垂,别有心思地哄她,“我会很轻很轻的。”
江茗茶怀疑地看着他,她按住了他伸入裙子?里?的那只手,阻止了他:“等你从京市回来再说吧。”
她始终不相信他回了京市还会回来娶她。
几天?的感?情回去京市转眼?就能忘得一干二净。
所谓的浓情蜜意只是眼?下亲亲热热,仿佛走过了千山万水,但其实也就几天?功夫。
旁人恋爱别说几天?功夫的爱情,即便几年,也都是说散就散,说变心就变心。
邹明雩没有说话,他把她往自己身?上压了压。江茗茶敏感?地□□了下,身?子?下意识地扭动了下。她滑腻的腿窝紧紧贴着他着长?裤的腿,过近的距离,使她身?上的香气全部钻进了他的口鼻,似有若无,加上身?体缠绕摩挲的快慰,让人委实难以?控制自己的欲望。
邹明雩的眼?神愈来愈深邃幽暗,他抓着她的手臂直往自己怀里?带,压着她又把她提拉到近身?前,耳鬓厮磨,口齿研磨,唾液交缠。
两?人的喘息愈发明显,他恶意地抓揉着她的娇软,听她细细的娇喘,控制不住地大喘气,他伸出手指玩弄她喘气时的娇软舌头。
她恶狠狠地瞪他,一双茶色眸子?既凶又水意盎然,落入他眼?里?,他的心口愈发焦灼发痒,只想蹂躏糟蹋她的甜美。
都这会了,他也说不出安慰她的话,他只想勾着她的腰肢不许她逃跑,一条大长?腿横在她身?前,拦住了她的去路,强行禁锢住她的身?形,把她按向自己,动作愈发不知轻重。
他掐着她腰的手劲愈发显得凶狠,江茗茶疼得叫出了声:“你疯了吗?这就是你说的温柔?我好疼的,哥哥好吗?”她气急败坏地控诉他的神经?病行为。
“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个贱胚笑得个浪荡样子?,江茗茶差点?气吐血。
救命,她咋选了这么?个变态玩意交代自己的第一次。
而且邹明雩肯定也没做过,他丝毫不知轻重的,她快被弄死了。
呜呜,这辈子?再也不跟任何男人做这档子?所谓的快乐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