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融入就不要硬融。
也不想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案子,她是砧板上的猎物?,他是持刀的厨师,怎么会有这一场荒谬的所谓“爱情”?
但那是爱情吗?
高高在?上的审判者?会爱上他的阶下囚吗?
就算他愿意,牵一发而动全身?,他的一句“愿意”,身?后又要牵连着多少的关系网?
结局如何?他会背负怎样的责任?她又会背负怎样的骂名?
也许还不如从此恩断义绝,相忘于江湖?
“或许,你的世界我从未来过才是正确的发展途径。”江茗茶凝视着他美丽的琥珀色眼睛,一字一句,字词清晰道,“我们分手吧,邹明雩?”
“我希望你从现?在?开始,每说一句话都要想清楚,我会当真的。”他的手掌握住了她的腰,握得那么紧,似是要把它折断一般。
她的呼吸仿佛被人?攫住,额角沁出汗水,她的视线变得模糊不清,眼泪大颗大颗从眼眶里落下来。
邹明雩他疯了,腰好疼!
分手都不可以吗?
“我提前说出来罢了,难道你还想去牢里和?我了结因果吗?”她心烦地去抓他的手,“你放手好吗?”
“你怕疼吗?”他就这么坐在?那里,一只手动也不动地抓住她的腰,目光沉沉地凝望着她,“那我也……疼。”
他说的最后一个字太轻,她都以为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我让你收回这句话。”他的眼里泛起了血丝,手上的力道不减反增。
江茗茶疼得不行,大口喘息,手掌撑在?石桌上瞪着他:“你要我的命吗,这么用力?”
虚汗涔涔,泪水涟涟,腰部估计有淤痕了,江茗茶心累地闭上眼,推了推他的手:“你让我坐凳上再掐行吗?”
他似乎终于听进了她的话,手松开,轻轻揉了下她的腰。
“嘶”救命,生理性眼泪瞬间?淹没?了整个眼眶,啪嗒啪嗒掉在?石桌上。
“还分吗?”他握住她的肩膀,把她转了个背,从身?后拥住她,冰凉的舌头吻住了她的后颈。
他的声音和?他的吻一样黏腻阴冷,阴寒得她背脊发凉,身?子无意识地颤抖了下。
她转过脸来:“你够了没??”
“没?有。”他的手插入了她的膝盖之?间?。
她惊惶地站起身?,和?他拉开了一段距离:“这里是佛门清净之?地,你别?乱来。”
“佛不渡我,我即是佛,”他逆光向她走来,他要是佛,妥妥一尊邪佛,身?上的魔性比佛性更重,他把她逼入墙角,他侧着头,俯身?向她吻来。
她怕他疯得厉害,错开他的吻,吻落在?了她的唇角边上。
唇齿摩挲着她的皮肤,声音喘着粗气:“我想为所欲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