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宛秋的书房讨好,以失败告终。
她终于知道为何师父会说沈行知决定要做的事情,谁也改变不了。
但她不气馁!
不就是从书房被赶出来嘛,没关系,再过一个时辰她就要去寝室给他施针,又是一个机会!
她就不信了!
背着药匣子去到他寝室,却发现唐安没在外面守着了,还当真有些意外。
“今夜怎么不见唐安?”
她将药匣子打开取出银针。
沈行知看着书籍,听到到她的话,眼神一顿,抬眸看她,见她拿着银针荷包靠近床边,而后扬了扬下巴,示意他过去躺下。
心口闷闷的憋着口气,他没没好气的随手丢下书籍,起身走过去。
“你还挺关心唐安?”
他闭目养神等她施针,她的针还没落下,他便开口了。
关心唐安?
许宛秋被他说得一头雾水:“还好吧,都是静知院的,唐安人也很好啊,他也曾帮过我。”
帮过她?
沈行知嗤了一声,唐安刚帮她那都是因为他授意的,若没有他的授意,唐安岂敢动一下。
下一刻,便带着酸溜溜的语气:“他有未婚妻的,你可知晓?”
“知道啊。”
许宛秋理所当然的应了一声,仔细的检查银针的大小。
知道?!
沈行知睁开眼,侧目看她:“你知道的?!”
许宛秋被他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当然啊,我还听闻婚期将近,还听说是个极好的女子,我琢磨着要送什么礼物给他做新婚礼呢,你不知道吗?”
他难道不清楚唐安的事情?
“我心底将他当成大哥了,这礼物必定是要诚心诚意的才行。”
以前哥哥成婚时她攒了许久的银子,给嫂嫂打了个小金镯子,现在她没银子,小金镯子可能不行,得想想其他的。
只是当成大哥啊……
沈行知心口的闷气顿时就散了,收回眼神躺好继续闭目养神。
“你不必想了,我准备好了。”
西城区他有一间宅子,正好送给唐安做新婚房。
他和养母一直住在西城区的破房子里,让他置换一直说等等,沈行知是知道他积蓄不够的,他养母常年病痛缠身,银子流水般的花出去,也只能吊着养。
换套好点的宅子养着,兴许会好些。
许宛秋眼前一亮:“你准备了什么?我可以出银子添一点?”
都是他出,显得她特别占便宜,没半点诚意。
沈行知唇角一扬,睁开眼看她:“添一点?没诚意,要不,一人一半?”
一人一半?
许宛秋想了想,好像也不是不行,她一个人送不起小金镯子,但是两个人的话,她出一半那是没问题的。
“好,那送的是什么?”
沈行知不着急说,只是提醒她:“现在你拿不出银子,日后慢慢还也行。”
那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