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蛋卷失踪这件事,本来就只是她提高订单量的一个手段?”
梁落说:“如果真是这样,这样的妈妈也太遭人恨了!
蛋卷在柜子里呆了五十个小时啊!”
题安说:“还有那四十分钟的电话内容,也很值得怀疑,离婚的两人能聊四十分钟?
还是在孩子失踪的特殊时期?”
梁落说:“我明白了,我会密切关注蛋卷爸爸的账户变动。”
题安以案件回访为由,和赵耀到达蛋卷家。
蛋卷妈妈十分地热情,嘴里一直说着幸亏有警察同志的帮助,说题安是他们一家人的救命恩人。
题安没有理会蛋卷妈妈的口是心非。
他给蛋卷妈妈介绍赵耀,说遇到这样的事情,孩子容易留下心理阴影。
让心理医生对孩子做一个心理疏导会比较好。
蛋卷妈妈有点犹豫:“其实不瞒您说,蛋卷之前有失眠的情况。
我带着她看过心理医生,当时医生说她确实有点焦虑症。
但不严重。”
赵耀问:“确诊之后有接受治疗吗?”
蛋卷妈妈低头不语。
题安和赵耀明白了。
蛋卷妈妈一直没有让她接受治疗,怕这种负面新闻损害蛋卷的‘公众形象’。
蛋卷妈妈说:“请求您二位不要把蛋卷的心理情况透漏给别人。”
赵耀忍着怒气,“我先和蛋卷单独聊聊可以吗?”
蛋卷妈妈打开蛋卷房间,蛋卷坐在窗台上,眼睛看着楼下。
这哪是一个这么大年龄孩子的正常状态?
从蛋卷家出来,赵耀对题安说:“蛋卷的焦虑症比较严重。
而且有了自残倾向。
蛋卷的焦虑症和抑郁症是一年前就确诊的,蛋卷妈妈没有带她治疗。
而是给她安排了越来越多的商业活动。
通过聊天,我知道了蛋卷失踪的真相。”
题安问:“是她的妈妈和爸爸一起策划的是吧?